萧谙目光不由被他吸引,原因无他,只因这人眉心有粒小小红痣。这面相实在特别,所以萧谙对这个暗卫名字有些印象,他叫……乌舟。
这暗卫眉眼原本没什特别,单看之下顶多只能说是温润,但在那粒红痣映衬下,寡淡眉目却被救活,生出种妩媚风情来——尽管这描述个男人似乎有些怪异,但萧谙却再找不到第二个词来。
乌舟跪下道:“陛下,他醒。”
“知道。”
萧谙思绪瞬间就被拉回正途,他立刻扶着桌子站起身,匆匆向
只好去报官……这样丢脸事,很快就被捅到皇帝面前。
宫中眼线来报,薛郁还没太当回事,他觉得原本就是那人先开口作恶,先撩先贱,这事儿他们才是受委屈那方。而且按平时皇帝做派,定然不会苛责他们这些清流,顶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就算看在他爹面子上,皇帝也不会拿他如何。
然而这次,皇帝却将他们二人都宣进宫去,亲口断定此事两方都有错,然不思其过,都只知推卸责任,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,以示警戒。
那板子是由皇帝身边太监监刑,他脚呈外八字站在殿外,行刑之人见都知道收着力打,倒是没出人命。虽然刑罚不致死,但这皮肉之苦还是实打实,更何况他挨板子这事实在丢面子,小薛公子憋肚子闷气,时间都没揣摩出皇帝这做深意。
与此同时,萧谙正在殿内悠悠喝茶,忽然阵绞痛从胸口传来,他手松,茶盏便摔落在桌上,泼洒出茶水洇湿奏折,糊住上面字迹。他抢救不及,只能抓着胸口衣服,猝然倒在椅背上,闭着眼挨过这阵疼痛。
自从过蛊毒以来,他便有这时常会发作心痛毛病,御医们查轮又轮,什都查不出来。萧谙只好派人去西域寻无妄蛊来历,要人探查蛊毒是否有治愈办法。
尹昭见状,立刻快步上前,从药瓶中倒出粒药喂给萧谙,并低声道:“主子,先服些息丹吧。”
息丹是用来抑制痛感药,每个暗卫手中都有几瓶,起效很快,但只能暂时麻痹痛觉,并无治疗功效。萧谙咽下痛吟,用帕子随意擦擦额上汗,道:“无碍,那虫子应该暂时要不朕命。”
就在此时,门外有人通报暗卫求见,萧谙手挥示意他进来。不久后,个身形高挑青年走进来,他身墨色夜行衣,下半张脸被黑布蒙住,看不清全貌。
暗卫除首领尹昭在外以真面目示人,其他人都只能辈子活在影中,不得随意摘下蒙面,这是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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