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还是有些用处,徐京墨看到有人将床帐扯开,张年轻生面
“把他丢到乱葬岗……处理得干净些……”
他凝望着片血色天空,在万千意识中抽离出道无比深重愧疚,他想:对不住,主子,阿盛没法再为你尽忠。
…………
深夜寂静,月华笼罩在上京之上,催人早早入梦。
深宫之中,有处连月光都难以照入隐秘之地,门外由暗卫重重把守,屋内却静得仿佛无生气。
又这样偏远,平时生意算不上好,为何真正凶手要挑在此处定制金簪?阿盛拐过条幽森巷子,忽然闻到股奇异香气,他立刻从出神思索中抽离,屏气凝神看向四周。
阿盛刚想向后退去,就听到从上而降几道尖利风声,他折腰而下才堪堪躲过劫。随着他回过头来,看清身后大致有五六个身着黑衣高挑身影,他们脸上,覆着张张银色面具。
糟糕!
阿盛这才反应过来,这些黑衣人早已在附近蹲伏已久,正等他自投罗网,然后将他斩草除根!
没有句多余废话,黑衣人将阿盛团团围住,而后持刀猛冲过来,阿盛不得不拔出腰后短刀应付,边战边退,他清楚地知道,这些身法诡谲黑衣人武功都不低,他个人是绝无可能招架住几人围攻,要先想办法从这里逃走再说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徐京墨脸几日都在做同个噩梦,这次,他被惊醒。
睁开眼时候,徐京墨眼前似乎还是片泼洒血色,过很久他才辨认出眼前是片明黄色锦绣床帐,绸缎细腻、游龙飞舞。
他在哪……刚刚梦里,被刀刺穿胸膛人,又是谁?
宫殿内地龙烧得正旺,空气被蒸得发干,徐京墨有心想说话,却发现喉咙好像黏在起,只要有气试图钻入,就痛得钻心。他努力张开嘴,却只会发出“哦”、“啊”这样喑哑怪音。
更何况……他大臂上伤口还未养好,此时与黑衣人如此激烈打斗,伤口处隐隐作痛,也影响他挥刀速度。
阿盛横刀格挡住黑衣人斩,看着那朝眉心直压下来雪白刀刃,他咬牙硬撑,出背冷汗。
就在此时,个人从后劈砍过来,阿盛立刻觉得脑后传来剧痛,让他连刀都握不稳……下刻他便被人当胸踹,仰倒在地上,紧接着被无数只脚踩住,把长刀从上而下,毫不留情地穿透他胸膛!
“啊……”
血从刃与肉缝隙中喷涌而出,胸口处传来撕裂痛处,阿盛觉得很冷、很闷,很快便连喘息都觉是种奢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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