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徐京墨有些头疼,他有些不愿离开这好不容易用体温焐热地方,于是从毛毯中伸出头,哑声问道:“怎这吵?”
“回主子话,有位公子没留神脚下,摔着。”
听这话,徐京墨实在忍不住叹口气,无不头疼地想着,阿盛原本年纪不大,也还未娶亲,还是个愣头青呢,他让阿盛去找能共度雨露期乾元,是不是实在有点难为阿盛。
几日前,徐京墨便命阿盛在上京为他找几个男宠来,对于找来乾元,他就两个要求:身子清白,身世清白。
使御史台接下这桩要事?”
这口大锅扣得权臣党中人也是哑声,个燕思不足为惧,可他连君父都搬出来,其他臣子又怎好驳皇帝脸面?
出乎众人意料是,徐京墨突兀笑两声,而后仰起头不无张狂地说:“燕廷尉所言有道理,那就按照陛下所说,将此事交于御史台查吧……不过本相也要提醒诸位,最好是能查出些什,别忙忙碌碌多日,到头来竹篮打水,场空啊。”
他放弃与这些人争辩,不是放弃对此事主动权,相反,他就是用这种行径告诉清流们:无妨,先让你们子,就算如此也有信心让你们翻不起风浪。
萧谙也品出徐京墨这份尽在不言中狂妄,看着徐京墨那肆意又漂亮笑容,他喉咙忽然阵发紧,眸子也跟着半眯起来,种隐秘征服欲涌上心间,如同潮水顷刻间便将他卷进去。
这身子清白,倒是很好理解,只是这身世清白却是大有讲究。
徐京墨所要乾元,并非是要大家世族公子,恰恰相反,他要是籍籍无名之人,最好是有求于人,因为只有这样才好拿捏,即便死也不会有麻烦后事——这就称得上是“清白”。
虽然主子吩咐里并不涉及到相貌,但阿盛
试问这般人物,谁不想将他摘下来,据为己有呢?
只是徐京墨对他自己与亲信都太过自信,他千算万算,却算漏点——他表弟贺文程,属实是个草包头子,不仅没长半点脑子,还时常捅娄子。
…………
几日后,徐府少见地进几位男子,时间,上京哗然。丞相府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好奇、阴毒、密切……就算阿盛将此事办得再低调,也终是防不住这消息在上京传开。
阿盛带人进来时候,房间中还剩最后点安息香没燃尽,徐京墨正在榻上小憩。这些男宠中,有个年龄最小少年难忍好奇,不住张望着,不留神绊在门槛上,结结实实地摔跤,这动静也吵醒本就浅眠徐京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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