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渐渐地停下挣扎动作,任由萧谙将脑袋也靠过来,只听这人闷闷道:“知道这是为大衍,可……可或许不是个合格皇帝。哥哥,心里是极不愿接受这桩婚事……不喜欢盛琉,这点骗不自己,也同样骗不过盛琉。”
不知为何,徐京墨听这番话,竟是心间松。他垂着头,有些怔怔地看着横抱着他手臂,半晌才从喉咙挤出句:“感情是可以培养,你与她……”
“不这样认为。”萧谙打断徐京墨话。
风也止,似乎躲在树梢,与月辉共窥这对佳人。
萧谙于他耳畔说出每个字都是滚烫、缠绵,令徐京墨逃无可逃:“对个人是否动心,只消眼,心中便已有答案。”
月,心里乱成团,就在他抬手欲要借酒浇愁之时,只骨节分明大手从后面轻轻捏住他手腕。
“被抓住。”那人微微低头,温热鼻息喷在徐京墨耳尖那颗小痣上,“这里有只偷酒喝黑狐狸。”
徐京墨侧过头去,撞进双满含笑意眼中,他顿时就觉得热起来,于是不敢再看那双眼,只垂头有些慌乱地道:“胡说什,放开。”
萧谙闻言挑挑眉,乖乖地放开徐京墨手腕。徐京墨刚松口气,就觉得腰间被人从后抱住,接着,肩上沉,只毛茸茸脑袋就靠过来——
“要看好你……”萧谙长长地叹口气,有些无奈地道,“答应过,不许喝酒。”
“你,你这个年纪懂什?”徐京墨有些结巴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为何如此慌乱,“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,不必这早妄下定论。”
他挣开萧谙怀抱,将那瓶酒塞进萧谙怀里,骂骂咧咧地走:“真倒霉,怎每次喝酒都被你逮个正着,回去!”
而后,他竟是连萧
徐京墨刚想回话,就闻到股极淡香气,他顿时就变脸色,用肘向后重重击,硬是将萧谙顶开来:“陛下这是忙天,终于得空?便这大好月夜,别浪费在管教臣子身上。”
“哥哥,你在说什?只是担心你身体……”
萧谙又叹口气,难以掩饰地露出些疲态来,下刻他又搂上那把细腰,用力地将人禁锢在怀里,沉声道:“哥哥,好累,让歇歇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有听话……今日,整天都陪着盛琉公主。”萧谙略略低头,嗅着徐京墨领子里逸散出幽幽梅香,尽管信香极其寡淡,但萧谙却觉得漂泊心忽然静下来,于是便不由倾诉得更多些,“好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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