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无法解释,他也不想和萧谙解释这个问题,只能以沉默继续逃避萧谙问题。
正在此时,有小厮在门外通传:“老爷,御史大夫谭大人来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徐京墨松口气,觉得谭侑简直就是老天赐给他及时雨,“你快走吧,让谭侑看到你偷溜出宫,在这里像什样子?”
“才来连半炷香工夫都不到,你就赶走?”萧谙更委屈,赌气般屁股坐在椅子上,“偏不走。”
徐京墨哽,下意识瞥眼屏风,继续催促道:“还不走?待会儿那老家伙来,你想走都走不成。”
进外门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门外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,徐京墨见这架势,心知已是避无可避,便把拉着凤九娘,将她拉到那扇屏风后,压低声音警告她:“待会儿点声响都不能出,叫你出来你再出来,晓得吗?”
凤九娘赶忙点头,步摇都缠在起成死扣。
青年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哥哥,用过晌食吗?”
凤九娘看这位大衍最具权势丞相重重地叹口气,脸上终于不再是风轻云淡意思,而是出现几分无奈之色,心中觉得有些稀奇。只见他揉揉额角,快步走出去迎上那刚踏进门青年:“用过。你怎来?”
谭侑此人是个忠臣,是先皇留下老臣,他这人迂腐固执,尤其爱念叨陈旧规矩,萧谙想起来也有些头疼,但
萧谙眨眨眼睛,颇为委屈地抱怨道:“怎听起来哥哥不欢迎啊?”
徐京墨瞪萧谙眼,将自己袖子扯回来,冷声道:“这个时辰你应该是在宫中批阅奏折,或者温书习武……总之,你不该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功课已经都做完。”萧谙弯着眼睛笑笑,瘦削脸颊上悄悄染上几分薄红,“你这几日都在告假,也不来宫里讲学,们已经整整三日没有见过面……你不来见,自然是要来见你。”
萧谙忽然上前步,两人距离拉近,萧谙身上那股青竹信香便猛地扑过来,冲得徐京墨皱起眉头,呼吸开始沉重起来,身上隐隐有要发热迹象。他边在心里暗骂萧谙也太不懂事,作为乾元也不懂得收敛下自己信香,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开半步:“你之间,须得日日相见吗?”
“们从前不就是日夜相伴吗?”萧谙急,把握住徐京墨细白腕子,徐京墨呼吸滞,只觉得萧谙手像是团烈焰,烫得他心头乱跳,“哥哥,不明白,为什你如今总要避着,是哪里做得不好,惹你生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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