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爱喝。”裴以尧这话倒是真,他不光不爱喝,也不觉得冷,看着陈听喝就够。于是陈听又被哄着喝完剩下半杯,个没注意,打个小饱嗝。
他愣住。
最近形象管理有些失败啊,他想。
裴以尧不知道他小心思,兀自把空杯扔掉,就带着
算,还是正经些。
陈听又坐直,荡着双腿等裴以尧回来。但是十二月底晚上已经很冷,他虽然穿着加绒加厚卫衣,可也还是忍不住打哆嗦。
过不知道多久,裴以尧终于回来。
他是跑着来,手里拿着条米灰色羊绒围巾,亲手帮陈听围上。除围巾,他还从口袋里掏出副有兔子图案毛茸手套,不容拒绝地套住陈听小肉手。
“不能动。”陈听被围巾裹得太严实,僵硬得像个小机器人。
城,路往前。陈听看着周围急速倒退景物,抱着裴以尧腰躲在他后面,脸颊紧紧贴着他背,渐渐地也忘问他目地在哪儿。
生活就像场流浪,流浪贯是没有终点。
可当车子驶过某个灯火通明大商场时,裴以尧却忽然停下来,大长腿跨轻松胯下车,隔着头盔摸摸陈听头说:“在这儿等,马上回来。”
陈听还没来得及点头,人就转身走,他便只好乖乖坐在车上等。
零散路人从他身边经过,好奇地看着这个坐在黑色重机上戴着粉色头盔男生,因为他略显滑稽坐姿,发出轻微笑意。
“只要待会儿能抱着就好。”裴以尧又从塑料袋里拿出热乎奶茶,插上吸管凑到陈听嘴边。
他浑然不觉自己又说什话,陈听瞪他也没用,干脆自,bao自弃,张开嘴咕嘟咕嘟喝起奶茶。
他们个站在车前喂,个坐在车上喝,仗着夜色深深,旁若无人。
裴以尧看着陈听微红鼻尖和嘟起嘴,哪怕自己没喝口奶茶,都觉得嘴中甜腻。余光又扫到陈听不自觉晃荡腿,心也跟着块儿晃荡。
没过会儿,陈听却不喝,用被包裹得像馒头样手把奶茶推向裴以尧:“你不喝吗?”
陈听听得分明,可他也不想啊,这车又没有工具箱可以靠,他保持着坐在后面姿势,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。
他挪啊挪,又往前挪点,试着踮踮脚,发现能够碰着地,顿时非常开心。
这种炫酷车子,对于男生来说总有种难言吸引力,陈听也不例外。他抬头望望裴以尧离开方向,暗忖他不会马上回来,于是也握住把手试试手感。
“biu——”
他给自己配着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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