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阿烟秒变狗腿,拎着晚饭屁颠屁颠地跑过去,笑说:“先生你怎来啦。”
“如果不来,你们还打算瞒多久?”
“嘿嘿……”阿烟只能傻笑。
他还能怎做?他能当着许白面跟先生告他黑状吗?
不。
“好,不说。”傅西棠嘴上哄着,右手却仍捏着许白耳朵把玩。
许白被他撩拨得真要起火,伸手抓住他手腕,挑眉:“要不们现在就回去?”
傅西棠却忽然道:“阿烟来。”
得,该起不该起火,都消下去。
许白赶紧穿好衣服,跟傅西棠大大方方从树后走出去。
两人笑着走远,许白耳朵也红得像点朱砂。
傅西棠手却不老实起来,仿佛要坐实那对小情侣口中事情,手指捏着许白发烫耳垂,低头将他压在树上亲吻。
可怜许白手里那件T恤都快被他揉成团,到现在也没穿上去。
许白被撩起火,也不敢羞耻不羞耻,伸手揽住傅西棠脖子,爱咋咋地。
只是傅西棠这个吻不同以往,以往他总是有些克制。可这次,汹涌情意却像海浪般扑向许白,他动作带着丝急切、和丝隐约疯狂。
掌中宝是个有心机掌中宝,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睡觉都要睡五层软床垫豌豆宝。
“先生错,不该瞒你。”阿烟眨巴眨巴眼睛,脸上每颗小雀斑都透着真诚。
傅西棠没说话,气氛冷到肃杀。
许白摸摸鼻子,走过去把阿烟手里晚饭接过来,转头对
可怜阿烟还在沿着湖畔不停地找许白,喊半天都没见着人,他心里着急死。这事儿原本就是瞒着先生来做,要是许白出个什事,先生肯定得把他活剐。
结果,他刚转个身,就看到许白跟他家先生肩并肩沿着小路从僻静处走出来。像两个刚吃过晚饭出来散步,浓情蜜意小情侣。
阿烟:“……”
说好瞒着先生呢,掌中宝你这样是不道德跟你说,别以为没看到你嘴唇都有点肿!
“阿烟。”傅西棠冷冷地叫他声。
然而这切迷乱都像潮水,来快,退得也快。
傅西棠忽然放开许白,只与他额头相抵,却没有更进步动作。
许白疑惑地睁眼看着他,身子动动,却不小心碰到处火热。他整个人都有点僵住,耳朵红彤彤,支吾着没说话。
傅西棠便笑,轻笑声像晚风里低吟歌谣,“怎,对你有念想,不是很正常事情。”
“别说话啊,傅先生。”你再说,也要忍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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