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明山点头道:“你自己有主意就好。”
陈琢玉开玩笑地叹口气,“能有什主意啊,可是签十五年‘卖身契’,以后都要绑在这。”
刁明山听得笑起来。
在机场送走刁明山,陈琢玉又开车去近郊墓园。
他去给爸妈送束鲜花。
底洞样,扔进去多少都不见水花。
江心远这边已经彻底乱,完全指望不上,只剩下自救,陈家人彻底慌乱,但是他们唯指望得上陈琢玉却在此刻对公司毫不在乎。
他就是拿陈家陪葬。
陈小瑶家吓得要死,她们从来没想过有天公司会变成负债情况,陈父整个人都崩溃,他打电话去给陈琢玉,却根本无法拨通,但他带着执念拼命地遍遍去拨打那个号码。
陈小瑶牙齿咯咯作响,声音抖着从齿缝里传出来:“他疯,陈琢玉那个疯子,他真敢这做……这是他父母公司呀,他怎敢这样乱来……”
走到墓碑那时候,就看到束鲜花已经放在那边,那束花看着已经放两天左右样子,沾些露水,但还是看得出对方用心,是清色白菊,里面放着张卡片只写个“黎”字。
字迹清隽,他曾经看到过次,是在老板那边办工作上,就是这个笔迹在个灰色记事本写着“黎舟”二字,这是黎医生送来花。
陈琢玉想下,两天之前,那人确实是和刁明山同来冀州,只是当天就离开,他都不知道黎医生曾经还来这里拜访过他父母。
他和老板同瞒着黎医生很多事,对方当时并不知情,但还是拼命维护自己弟弟,后来知道以后也并没有多说什,陈琢玉有时候也觉得黎医生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无害,他只是很多事懒得去做,但谁也不是傻子,像是他能找到这里,亦或者他替黎家送上
她们这帮所有曾经趴在陈家二房身上吸血人,都完蛋。
当年从孤儿陈琢玉手中巧取豪夺来公司也好,这多年积累下财富也好,还有未来几十年人生,都完。
陈琢玉避开所有陈家人,亲自开车送刁叔去机场。
刁明山临走时候拍拍他胳膊,叮嘱他道:“你还年轻,不要做什傻事,宝城花园那边们已经开始接手,等事情过段时间之后,京城分公司吃下这个项目,之后你可以过去,或者和之前说那样,开家新公司,这些都可以安排。”
陈琢玉笑道:“好,知道,这两年可是忙得够呛,还想偷懒放个假呢,刁叔再让多休息些日子,等想好,就去找老板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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