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老人问
那句话，却
直在他耳边回响，挥之不去。
上世时候，他也曾经听到过这句话，那是他临近高考最后次见到黎老时候，老人也是用同样语气问他，问他以后想做什
。
他记不清自己那个时候怎回答，大约是见到外公太高兴
，尽可能地说些讨老人欢心话，说想要学他样做个大商人，去管理家公司，去做更多不起事。
外公那个时候却是摸着他头，缓缓道：“咱们小舟，以后当个医生也很好。”
他不知道外公今天没有说出口那句话算不算幸运，只是现在再听到同样话，他也不会和上世样感到难堪。即便是回想过去，眼神也是淡然，再也没有上世那样激烈情感，他已经放开。
催着“快点，赶紧，别废话”，可见他家小少爷就变成个笑呵呵慈祥长辈，嘴里话也永远都是“慢慢来，不着急，别累着”。
刁明山是真心对黎老和黎江尽忠之人，无论之前还是现在，没有半点私心。
“有明山在倒是替
省不少事，他这个项目也带着你弟弟去瞧过几次，算是实战锻炼回，不过黎江年纪还小，不过是半大孩子罢，对这些点概念都没有，刚开始时候连什是容积率都不懂，不过肯吃苦，跟着在边上学不少……”黎老笑呵呵道，抬头看他又问，“小舟，你今后有什想法？”
黎舟手上力道不稳，捏碎块饼干。
“怎？”
黎舟躺在床铺上盯着那片天花板，忽然很想陆老大和叶红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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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很快，不过几天黎舟就找家陶塑工厂订做好几个小狮子存钱罐样本，他挑其中个送去广告公司，刚确定下来之后，陆老大和叶红玉也赶到G市。
陆家夫妇来拜访黎老，并带来礼物，东西不算贵重，但也是份心意，黎老对他们非常热情
“没有，”黎舟把饼干屑拍掉，避开老人视线道：“没什想法，现在这样就挺好。”
黎老放下手里书，喊他声，他有很多话想跟这个外孙说，但是刚开口就顿在那好半天，最后伸手揉揉太阳穴，叹声。
黎舟看老人不舒服，立刻放下手里东西过去帮他，黎老拍拍他手轻声道：“不碍事，就是年纪大，受不得累，你让他们进来给拿点药吃就好。”
黎舟应，按铃叫医护人员过来，看着医护人员忙前忙后，给老人吃药瞧着他缓过来些之后，他才从房间里出来。
黎老年纪大，身体不好，需要休息，他先自己回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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