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季随云装好手机自顾自向外走去，他记得自己在很久以前，借醉装疯时跟宋白说过'你男人心眼针尖儿
样小'，这是真
，季随云太醋
，宋白如果也喜欢他，如果宋白满十八岁，季随云大可把他按床上干到哭出来，干到他再不敢随意提陆伏成惹自己难过。但现在季随云只能说，去吧。他舍不得宋白不被满足，看不宋白失落。
宋白跟在季随云后面，他想像季随云拉自己手样拉住季随云，问季随云是不是不高兴。可宋白直犹豫到上车都没敢碰季随云，最后还是像送季随云钢笔时轻轻拽
“六位数，你生日，去吧。”
宋白心又开始乱跳。
季随云闭上眼睛，食指下下敲着台面。他想都不用想，宋白电话定打给陆伏成。他早看出来宋白看出自己心思，个老男人目不纯接近，换哪个孩子都要害怕。
季随云要被宋白逼疯，他疼宋白疼像命根子，越在乎越做不好。他承认自己污秽变态，他没办法做到等宋白再大点后再出现，他依然会在夜里叼着烟想着宋白脸解决欲望，烟灰和火星顺着胸膛烙到下腹，真实疼痛，又印证着真实存在。
季随云太爱宋白，这就是他罪孽。
里东西吃。
“惊乍，兔子样。”季随云把宋白手玩闹般重捏下：“属兔子小朋友。”
宋白任他捏着手，手心出汗也不敢动。这氛围太暧昧，如果在酒店时宋白只是猜测季随云对他有些兴趣，现在却感觉出。
“季，季先生，
想打个电话”宋白声音在颤，他是喜欢季随云，可他同样怕个成年男人暗示和欲望。宋白确实太小。
季随云放开他手，面色如常：“为什
要叫季先生？”
宋白很快就回来，他眼圈红着，季随云猜他委屈在他信任人那里倾泄。
“还要在吃点吗？”季随云轻轻呼出团浊气。
“吃饱，谢谢季哥请。”宋白手里攥着桌布。
“那回去吧，明天”
季随云还没说完，宋白话就出口：“季哥，明天，明天能去看看哥吗？他就在上海，如果不行就”
宋白咬着嘴唇，眼睛湿润像要滴出水。
他这样可怜巴巴，季随云哪忍心再说什：“去打吧。”
“手机被随行老师收走”
季随云气笑，学校那边可真行，这要换个大老板喜欢宋白，他们把手机收走，宋白在这人生地不熟，可真算求救无门：“拿手机去打吧，别走太远。”
宋白小心翼翼伸出手拿走季随云手机，犹犹豫豫想问密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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