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姨把放大镜给他，指点他去看：“可不就是个兔子？这边
团是只小兔，肚子那边。”
方景尧这回看清楚
：“哦哦，
还以为是尾巴呢，好精致啊！”
卫姨点头道：“双兔不常见，要不然单卖也就千把块
东西，这个收藏段时间应该会更好。”她看许恋恋眼，“你爸以前不是挺喜欢收集这些小东西吗？你可以拿给他看看，他瞧得比准些。”
许恋恋口头上应句，瞧着有些心神不宁，她对收藏也没什
兴趣，瞧着倒是有些缺钱样子，过会儿忍不住又问道：“卫姨，记得去年时候，不是有个人卖个鼻烟壶得十几万吗？”
“那个是琥珀，这个是琉璃烧，材质不样，不能比。”卫姨摇摇头道，“你要是能弄到清初掐丝珐琅鼻烟壶，那就又是另个价格，那些都在大家手里收着呢，你能从地摊上找到这个，已经是缘分。”
“那成，你自己在这儿先冷静会儿，先出去。”
龙医生自己待在小厨房里反思自己为什找个祸害，认真“闭门思过”。
方景尧溜达着去找卫姨。
大院老式房子隔间多，方景尧走回去时候，许恋恋正在给卫姨看个东西，拿手心托着特别小心，还带着点期盼看着卫姨，小声问道：“……真吗？以为这个是清朝，不过它是民国也算是古董吧？”
方景尧凑过去看眼，许恋恋手心里放着个两指宽鼻烟壶，做得挺精致，不过实在太小巧些，双层琉璃隔着，都有点看不清里面绘制是个什，模糊瞧着像是个小动物。
许恋恋点点头，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。
方景尧在边拿放大镜还在看里面那对小兔子，越看越觉得精巧，这大点东西，绘制纤毛毕现，虽然有点儿小瑕疵，但是比机器制作出来带着温度，特别招人喜欢。他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，卫姨也跟着瞧眼，眼就看到他托着鼻烟壶手指——或者说他手指上戒
“算吧，里面是花神生肖，还不错，做工很细，保存得也挺好。”卫姨拿着放大镜看下，点头问，“这东西哪来？”
许恋恋神情有些发虚，勉强道：“就、自己去地摊上淘，卫姨，这个拿去卖话，能卖多少啊？”
卫姨想下，道：“三四千吧，要是凑齐套，可能有个五六万，个单卖不会贵到哪儿去。”
许恋恋“哦”声，把东西收回去，看着有些失望。
方景尧有些好奇，问她要过来自己看会儿，道：“这里面好像是个兔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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