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书惊瞳孔都扩大圈。
也多亏艾子瑜跑快,毛绒绒东西塞过来及时。要不贺知书还得给他
贺知书今天没有特别难受,还肯陪医生多聊聊:“嗯。你这些天画什呢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艾子瑜这回很小气。
贺知书没太大好奇心:“那你把二狗带过来给玩玩。”也没称呼,倒有几分小孩儿撒娇任性样子。
艾子瑜心现在能比西湖四月春水还软,但不敢答应:“等你再好些,二狗天天出去跑,身上不干净。”贺知书免疫力已经很差,二狗又大又热情,艾子瑜不放心。
但是他哪有几个以后等身体好?贺知书有点失望,却也知道医生为自己好。
把个人看太重,久而久之就在心里烙印子,从此以后不管那人是不是还在心上,痕迹是不会消。
艾子瑜给贺知书掖严被子,他突然有些难过,只想去看看那些花,他为贺知书种下花。
时间过很快,转眼月都过半,等二月到就又离过年近。
贺知书身体稍微好些时候会出去逛逛,但也不会走太远,身体不好时候就裹着厚实羊绒毯窝进圈椅看书。贺知书不爱看电视电影,因为容易眼晕,然后头就闷闷疼起来,他看书其实也不舒服,经常看到半就睡过去。
艾子瑜现在最怕就是看到贺知书睡着样子,他每次走过去手心都捏着把冷汗…他真怕有天,这个人就这安静睡着,再也不愿意醒。
艾子瑜舍不得看贺知书委屈,想会儿才冲贺知书走过去:“要不,去给你抱只小猫?”
贺知书有几分高兴神采:“想要黑胡子,四只白袜子那只。”
“最胖那只,知道。”艾子瑜笑嘻嘻凑近贺知书:“你亲口,就去给你抱。”
贺知书白他眼:“你别闹。”
那眼小钩子样把艾子瑜魂都勾去半,没控制住,飞快靠过去亲口贺知书脸颊。
贺知书发现最近医生很少缠着在眼前晃,那男人经常在离自己很近地方埋头写写画画,特别专注样子。
这天艾子瑜终于在画完最后几笔抬头,舒舒服服在午后暖阳中伸把懒腰。然后毫无铺垫唤贺知书:“你快过生日吧?”
贺知书隔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跟自己说话,微微向前倾倾身:“你怎知道?”
贺知书是年前生日,自从他十多年前离开家,除蒋文旭给自己操办,很少再有人上心。
艾子瑜笑笑:“以前你填单子,多瞥两眼你身份证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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