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贺知书很长时间没睡个囫囵觉,在蒋文旭怀里又昏昏沉沉睡过去,也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见蒋文旭话,还是听见根本没法回答。
蒋文旭今天格外乖,把手机调静音不去费心力去打理他外面那些野花蝴蝶。七点多见贺知书还没起来就轻手轻脚出卧室准备早饭。
贺知书出来时候还是愣愣,而后轻笑着:“你都多久没下厨给弄点东西吃。”
贺知书并不在意蒋文旭有时候抽他巴掌再给颗甜枣,至少那个男人还知道心虚,还明白和自己样费尽心力把这片表
幸好肠壁撕裂是细小伤口,没多久还是凝住血。他趴好会儿才有些力气去冲个澡打理好身污秽。贺知书从浴室出来时候蒋文旭已经睡很熟。
他爱这久男人有这单纯好看皮囊。凌厉深刻面部线条,高挺笔直鼻梁,浓密有型眉。贺知书借着点昏黄色床头灯光看蒋文旭。这样相貌注定蒋文旭会是那种越老越有魅力男人,只是贺知书很难以看到多少年之后蒋文旭模样。
“…都要走你还不好好对啊…”贺知书轻轻躺在蒋文旭身侧环抱住他腰,声音有些压抑不住轻微哽咽:“以后再和谁在起就对人家好些吧…这样好哄毕竟太少。挑个有福相…能陪你很久人吧…”贺知书顿良久后终于压抑不住哭着憋出来句:“你说要走你会不会有点难过啊?”
蒋文旭这夜睡很疲惫,不如平时安稳。后半夜睡迷迷糊糊时候他做很真实梦,梦到他和贺知书年少时起等长途汽车,车来贺知书笑着冲他道别上车,蒋文旭瞬间心慌起来,他哭喊着求追着车跑,但全无用处。贺知书坐着那辆永不回头车走越来越远…
每个人都做过这样梦,梦到亲人爱人或朋友离开你,梦里你很脆弱,哭喘不过气来,你常常哭醒。醒时候那种寂寥和孤独,心痛和追念深刻似海。不提以后,至少醒那刻是这样。
蒋文旭惊醒起身冷汗,伸手往周围摸就触到贺知书温热身体。他放下心来紧紧把贺知书环在胸前。
现在有早上六点半多,贺知书被蒋文旭吵到,长睫毛颤两下才睁眼。他身上散架样不舒服,身后难以启齿地方跳跳疼。
“知书…”蒋文旭大狗样在贺知书脖颈间亲昵蹭蹭:“好可怕,梦见你走。”
贺知书休息不好,懒懒迷迷糊糊回:“去哪儿?”
“不知道,但你哪儿都不许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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