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就是死亡
感觉
，左云起想。
他费劲地偏过头去，透过门窗，可以看见
轮红日慢腾腾地升起，如往常每个清晨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中多少种毒，恐怕尸体也会变成奇怪而难看样子。
左云起觉得自己死得还算壮烈。
能与副门主和这许多毒物同归于尽，作为个天生反派，恐怕也不能
他难以置信地扼住自己喉咙，发出窒息“咯咯”声，山岳般庞大身躯摇晃几下，轰然栽倒下去。
这变故震惊众人，有人冲动地奔过来，却忘记掩住口鼻，没跑几步就抽搐着倒下。
屠副门主脸庞涨成猪肝色，在濒死喘息中哑声道：“是什
……毒……”
左云起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，也已经动弹不得，嘶声笑道：“鬼知道。”
【缘灭·二十】
地。
唯不同是，这次对方甚至没有给他机会事先下毒。即使再拖下去，也不会迎来转机。
……至少看起来是如此。
左云起浑身发麻，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手脚，躲避动作越来越勉强，冷不防被鞭抽中背心，血肉炸开道深沟。
旁门众人看到现在，有人出言道：“屠门主，给他个痛快罢！”称呼中已经略去“副”字。
左云起走出密室之前，刹那做许多决定。
他原本打算找到厉若虫蛊药引后就烧药房，因此身上带油和火石。被人发现瞬间，他知道自己多半活不过今夜。既然如此，更不能让左道毕生研制这些秘密毒物继续存在于世。
左云起昂首走出去，飞快地转动机关合上那面墙，墙后是开始熊熊燃烧火焰。
那些连旁门中人都不曾知晓藏毒，便在这把火中无声地化为灰烬与黑烟。汇集无数天下至毒黑烟被墙挡住，只能通过那条肉眼不可见缝隙，点点地飘出来，点点地钻入屠副门主口鼻……
当然，服药左云起终究也没能逃脱。
屠副门主额上青筋直跳。他又何尝不想痛快结？可不知为什，他眼中瘦猴似左云起却总能从咫尺之距滑溜避开。
屠副门主已经,bao躁到极点，下手愈发失去准头。药房里瓶瓶罐罐碎地，毒粉毒烟四散开去，围观众人越躲越远，打斗两人却都不为所动。
左云起是因为服解药。而屠副门主，多半是靠奈何香改进体质，再厉害毒药都无法侵入那钢筋铁骨。
……至少看起来是如此。
眼见着左云起跌倒在地，挣扎几下都再难爬起，屠副门主高高扬起鞭子要给他最后击，动作却突然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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