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师摇
摇头，诚实道：“没，
和瑞……咳，和对象
直挺好
，小时候就认识他，没他活不。虽然有时候生气，但气过就回家。”
他说坦诚，陆鸣反而有点羡慕，“你们在起很久吧？”
程叶道：“是啊，刚睁眼时候就见着他，呵呵！”
陆鸣笑道：“那是够久。”
程叶问他：“你和你对象，也处几年吧？”
。”
陆鸣看他眼，挺意外道：“你还会跟人吵架啊？”程叶脾气软不行，跟人争辩也只会几句这样不对之类话，实在看不出兔子急咬人什
样儿。
程叶红着脸半天说不出原因，陆鸣挥挥手，也不打探他家事，他这几天也肚子火憋够呛，偏偏韩乔聿那边只发短信嘘寒问暖其余话句也不多说，要多气人有多气人。他坐在那想会，开口道：“程老师，问你个问题啊。”
程叶点点头：“什呀？”
陆鸣斟酌下，就把韩乔聿事儿说给他听，但是没好意思说是自己，咳声开口道：“是这样，有个朋友吧，他和他对象交往好几年，刚开始时候，朋友觉得挺喜欢他，就先谈恋爱，也不是没想过结婚，他们……他们差距挺大吧，就各方面来说，所以这个朋友就想先发展事业，顺便多几年来稳固下感情。”
陆鸣点点头：“四年多。”他叹口气，又道：“他比大几岁，性格平时都挺好，就是有时候上来阵就跟
程叶听就知道这是说陆鸣自己，光“有个朋友”这样开头就很奇怪，但是他贯温顺，就安静又带着点好奇听下去。
“然后朋友那个对象，就总觉得他不行，什都管着，朋友就特烦，以前也吵过几次吧，他对象改过，现在又烦老毛病。”陆鸣皱着眉头，“而且男生好像都会这样吧，恋爱时候是回事，恨不得天天见面，分钟都离不开，几年也不觉得腻歪。可真要结婚就总是有点迷茫，也不是说感情淡想分手什，虽然知道就是这个人，但是想着辈子就跟这人绑定在起几十年，就有点……说不上来那种感觉，总觉得有点不真实。”
程叶吭哧半天，道：“陆老师，觉得你这样睡完就跑不太好。”
陆鸣：“……”
陆鸣问他：“程老师谈过恋爱吗，你没有过这种感觉吗？虽然很喜欢，但是总是患得患失，就想要多点时间去证明，也不是证明他，反而像是证明自己在以后就认定这个人，再怎争吵、再怎有矛盾也能携手起过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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