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有人敲门,韩乔聿收敛神色,随即恢复工作中样子,依旧是绷着张脸雷厉风行那位韩总。
时间过很快。
陆鸣和韩乔聿联系频繁,但是已经没有最初那多。
韩乔聿工作太忙,陆鸣时间也不够。有时候陆鸣想他,但是另个人已经睡,这种空虚和烦躁感时刻围绕着,陆鸣就耐下心来去写字、作画,准备接下来毕业事项。韩乔聿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时候喝杯酒,把之前带着甜味记忆拿来出反复咀嚼,恨不得细细咬碎,合着酒咽下去。
他实在受不,又不舍得陆鸣早起晚睡,就跟陆鸣约定好,无论多忙每天都要录段语音发给对方,有时候他做出点寂寞样子,陆鸣还会给他几张照片,借着这点东西,才熬过几个月。
人留住晚上,你大概是忘怎折磨。”
“哪儿跟哪儿啊,们都起四年,是兄弟,跟你不样。”陆鸣笑着拖长音,带点挑逗问他,“韩乔聿,你是不是吃醋?”
那边回答倒是挺干脆:“是。”
陆鸣笑道:“你少来,你在部队时候也没少起跟人洗澡吧……哎你战友身材也这好吗,你看多少?”
电话那边认真想下,道:“记不起来。”
韩乔聿在陆续发来信息中知道陆鸣最近情况,知道他画什,又被老师表扬,哪天和师兄们出去起淘换古玩,又在哪天字没写好被老师批评……他恨不得知道陆鸣每件事,知道他所有情况,把自己活进对方生命里。
韩乔聿看着手机里发来小段视频,是陆鸣白天时候打球模样,他打不错,被群人簇拥而来,伸手拿到自己手机时候脸上灿烂笑容还未散去,额上都是汗水,笑起来时候鼻尖微皱,露
陆鸣心里微微泛酸,挑高眉毛道:“哦,很多吗?”
“在你之前,都没怎观察,”那边停顿下低声愉快道:“只记得你。”
陆鸣趴在顶楼阳台跟他打电话,说笑会,等到时间已晚,他们两个人都安静下来,等着彼此先挂断电话,个说早安,个说晚安。
带着手心温度手机已经黑屏,没有那个人声音再传递过来,也没有那样让他放松笑声和随口说出每句都能说到他心中话,电源切断不像是个联络工具,反而像是把好心情起切断,瞬间失落包围来时候,实在让人感到困扰和头疼。
韩乔聿敲敲桌面,坐在转椅上抬头看着窗外拧眉头半天没松开,良久才感慨句:“四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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