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夹在中间,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,拿不准该不该由自己打圆场。
最终攻首先放弃探讨父子关系机会,模仿着儿子板眼语气说:“希望你明白,向人道歉是要带上补偿措施。你要怎补偿你叔?”
儿子有点迷茫。
攻:“纨绔说那些话,你录音吗?”
儿子
纨绔名义上是大佬侄子,出生以来就对大佬以大伯相称。
儿子:“他说他大伯这些年逼死过不少年轻男女,逼疯过更多个。他母亲当初也是被骗上贼船,早年还会跟他数落大伯干过龌龊事,后来却成个争宠怨妇。他说自己有时候活得很不开心,但又知道自己蠢,离大伯就无是处,所以很迷茫……还说别,听不清。”
从纨绔颠三倒四醉话里,儿子得出条信息:受当年确实是受害者之。
儿子朝受深深鞠躬:“误会您品格,要向您郑重道歉。”
受:“哎,别别别——”
也不再躲闪,却流露出恰到好处、近乎礼节性尴尬。
受:“抱歉,不知道你在家……傅少。”
他用是“你在家”而不是“你来”,礼数相当周全。
于是儿子顿顿,也投桃报李地叫声:“叔。”
走回来攻恰好听见这声“叔”,反而愈发惊疑不定:“你这是遇上啥事?”以自己儿子严肃到古板性子,万万不可能凭空转性。
攻冷眼看着,提醒道:“你是不是还忘份道歉?”
儿子直起身来,面无表情道:“冤枉他,但并没有冤枉您。您为个人感情而干预公司决策、收购影视公司行为,无论有何种先决条件,都是不认同。”
攻:“……”
攻有时候,也会冒出个十分不精英想法:小时候打少……
气氛非常僵硬。
儿子肃穆道:“实不相瞒,是来向叔道歉。”
原来,儿子在创业打拼过程中,与合伙纨绔之间逐渐建立些信任。
纨绔顶着财阀大佬私生子身份,本人却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二傻子,每天只琢磨着四处蹦迪,公司决策也不过问。唯值得称道是对朋友讲义气,说要起赚钱,就会把手上资源都拿出来,从不跟人计较。
所以公司建立之初几经风雨,俩人还真培养出点友谊。
“结果,纨绔前几天看见那条八卦新闻,突然显得心情很低落,连着买几天醉。”儿子述说道,“昨天晚上他喝得实在太多,去送他回家,被他拉着说好长段醉话。他说……他知道香槟酒瓶事件是自己大伯手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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