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有许多说不出口
话。
比如他很抱歉，事态确实脱离
自己设想。原以为导演翻不起风浪，没想到那家伙为鱼死网破，找个最不可能外援。
但他并不想让受知道外援是谁。
又比如请放心，他做万全准备，未必不能反败为胜。
但他也不想让受知道自己即将与谁杠上。
刻，慢慢朝经纪人伸手：“麻烦把
手机给。”
经纪人自己正在副驾座上刷微博，闻言慌忙锁上屏：“老总说暂时没收。”
受便不再吭声。
经纪人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他脸色，几度欲言又止，
开始想问“是真吗”，到后来想问“你没事吧”。
受终于注意到他目光，幅度极小地笑下：“不是真。”
说到底，攻是个要面子人。
他最终只是问：“你还相信吗？”
受点头。
攻：“那给三天时间。既然让你回去演戏，就定护得住你。”
经纪人：“当然相信你……”
受却转向窗外，又自言自语遍：“不是真。”
司机确认没有尾随者后，将车开到攻家。
受进门就被抱住。
攻不仅抱着他，还解开外套将他整个人包起来。受眼前暗，就势闭上眼睛，像只鸵鸟终于找到埋首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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