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成扛不住,他养尊处优多年,很久没有受到这样切肤之痛,他说很多。刚开始还有几分真话,后面就开始乱讲起来,说他自己外面有个人,后来又说有十个,百个,已经完全是假——他怕疼,什都肯说,甚至还讲自己有好些私生子,全是自己错,什都往自己身上揽。
沙边边站着人在那听着,眼神冷漠,他看过网上报道,很多人进去之后硬骨头被折,什错都肯说,甚至为“戴罪立功”故意夸大说,以证明自己“听话”,自己想改过。
剩下9次电击,次不落,全都补上。
那人用粗哑声音继续问:“你觉得这夸张话,谁会信?再给你次机会,重新说遍,说完整,不然就加大电量,给你提醒下,还有什遗漏。”
李庆成被电怕,张嘴就要说话。
李庆成因为疼痛脑袋里转不过来,听到他说话,却时无法做出反应,他已经被从太阳穴传入剧痛折磨得屈服,像是抽掉骨头样,只知道顺从,味地道歉,想要免去痛楚。
那人听会,忽然拧开开关,李庆成瞬间又惨叫声,这次比之前还要疼痛,他只觉得自己天灵盖像是被人用斧头劈开样,头发都被汗湿,手脚发抖。
“你知道,道歉太快没有诚意,会被加倍处罚。”
李庆成痛苦地张着嘴喘气,求饶话到嘴边,不敢大声讲出来。
电流被调小,继续未完成剩下9下,每次电击,对方都会问李庆成是不是病。
对方冷声道:“想清楚再讲,吐字清晰,知道?”
李庆成额头上都是冷汗,点点头,慢吞吞地开口,字句说遍,依旧是许多过错,没有那多情人,只有本单位个女同事,每隔两周开会路途是固定,陪他同前往人也是固定,已经有七八年时间。这个女同事也有自己家庭,小孩才刚满十岁,俩人是外面夫妻
直问到李庆成痛哭流涕,连声说是为止。
“你在病之后,是不是做很多疯狂事,对家庭不好事?”
“是是,做,对不起家庭,对不起姜敏……”
“你具体做什,自己说。”
明明听到旁边有录音键按下声音,甚至那个不知道是手机还是什东西就贴着放在他脸旁边,李庆成只犹豫不到秒钟,在那人碰下他太阳穴上贴片时候,立刻开口道:“全是错,干对不起他们事,没有尽到个丈夫责任,分居这多年,是直拖着不离婚,是耽误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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