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川贴着他手背亲两下,“快点好起来。”
米阳这边还是没能好起来。白洛川早和程老太太通过电话,老太太毫不犹豫地出卖米阳,“早上体温还高点,晚上也咳嗽啦!”
白洛川就在电话里带着点刚醒沙哑喊他:“小乖——”
语气里警告意味太重,米阳只能举手投降:“知道,现在就过去。”
那边白洛川还在跟程老太太询问他昨天咳嗽事情,难得早起还没什脾气,对待长辈态度温和有礼,跟平日里那个大少爷点都不同。
:“洛川说对,要说也该打针。”
白洛川点头道:“姥姥,明天早上给你打电话,您告诉温度,不信他。”
程老太太深以为然,爽快地接下这个任务。
白洛川在米阳家里坐到晚上九点多,这才回去。
米阳送到门口,小声问他道:“爷爷那边怎样?”
米阳穿戴好,自己去白家老宅。
他到时候,医生已经在等着他,带他去楼个房间改成简单医务室。医生手脚利落,边拿出针药,边对他道:“把裤子脱,自己躺在小床上吧。”
米阳愣下:“打小针吗?”
医生点点头,笑道:“对呀,不会还跟小时候样怕疼吧?你小时候可没少哭鼻子哟。”
医生直跟着白老,几乎是看着米阳和白洛川长大,从他们小时候起就没少给他们俩打针,对他们性格也都解。白洛川是打之前哭,两个大人按着都能闹起来,真打时候反而没什事儿,再大点就没哭过,好像那点痛楚没什大碍;米阳不同,打小就乖巧懂事,打针从来不用按着,自己脱裤子趴在那哆哆嗦嗦地打完,眼睛里含着两包眼泪还哽着跟医生道谢,大些时候好点,但是依旧会被逼出点生理性泪水,
白洛川不答反问:“你也觉得他有事瞒着对不对?”
米阳点点头,他只知道白老身体这两年有些不好,但是具体什病症并不清楚,他当年在学校里和白洛川交情并不多深厚,等毕业之后再次遇到对方,白老已经去世,听说在京城治疗年多还是没撑住,骨灰留在八宝山公墓。
现在比之前提前两年,有这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,米阳提醒他道:“你问问骆姨,白爷爷这个年纪生病不是小事,或许骆姨那边能查到什。”
白洛川点点头,道:“知道。”
天色晚,外面小路路灯昏暗,看不清什,他想凑过来亲米阳下,但是亲到却是手背。米阳捂着自己嘴摇头,小声道:“感冒,别传染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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