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阳点头道：“行，
回去问问姥姥。”
白少爷就挺高兴
，下巴搭在他肩上小声跟他说话：“上回去时候，姥姥给看过
张照片，你坐在个秋千上拍照。”
米阳道：“你还记得啊？确实有个，不过是很早之前
，不过是用轮胎坐，不是木板。”
白洛川握着他手亲下，道：“给你个更好。”
程老太太家弄那个小秋千是挂在家里老榆树上，只能小孩儿玩，大点就不能上去，树枝撑不住，后来家里孩子多，老人舍不得榆树被折腾，就弄下来，准确来说坐过小秋千并拍照过，只有米阳个人。
白洛川站在旁问他：“怎
样，用着还顺手吗？”
米阳笑道：“特别好。”
白洛川唇角也扬起来点，他把书房钥匙给米阳把，让他自己坐在那适应下那些工具，自己去找些感兴趣书拿过来看，翻两下之后，又去楼下拿本相册过来，凑近对米阳道：“给你瞧这个。”
米阳扭头就看到相册里老照片，大概是十几年前，拍是他和白洛川才两三岁样子，他们站在营地门口额头上被戳大红点，个个小凳子坐着老老实实地拍照，两个小团子裹着厚厚棉衣，小米阳还在那努力微笑，照片上小白洛川已经恼，歪着脑袋特别不配合。
米阳笑：“这是你被说小姑娘那次吧？……妈跟说过，因为点这个，又带着白花边围兜，有小男孩说你漂亮，还想亲你来着。”米阳比划下，“那厚雪，你巴掌就把人按雪里去。”
白洛川在白家老宅后院里弄那个秋千，也只想给个人坐。
搬迁之后，两家离着近许多，加上白家这书房实在吸引人，米阳经常过来做些小手工。
米鸿虽然不让他过去跟着学，但是米阳也在自己练习，他沉浸在自己小手工
白洛川记性再好，也记不得那小事，听米阳说着也只模糊记起确实打过架，但白司令小时候打过架太多，揍人也多，也就懒洋洋不去想。
他翻几页，和米阳起津津有味地看完这些老照片，然后把那相册塞到米阳手里道：“这是加洗，这本送你，瞧着姥姥那边还有本，你也加洗套送呗。”
米阳道：“哪个？”
白洛川这次说非常清楚：“客厅电视柜下面，左边玻璃格上放着红皮相册。”
米阳每年回姥姥家，老太太都非常高兴地给他拍几张照片，洗出来单独放个小相册，白洛川不知道什时候就给惦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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