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抬头去看。
曹云昭未察觉，还在求他：“哎白九，当
求你，下回有什
事尽管找，二话不说，绝对鞍前马后，你就跟你家泰山提
句
事儿。”
谢璟跑过来，略微有些迟疑，怕妨碍他们谈公务，九爷却招手喊他过来。
谢璟走过去，只手背在身后。
九爷问道：“什东西？”
曹云昭立刻道：“这次找你帮忙，真不是要钱
，就要些机器。”
九爷淡声道：“你要不要脸。”
曹云昭跟他熟稔，回答和上次样干脆：“不要，要印报纸、印书，上次你答应机器都没弄来，不是说贺老板那边有门路已经有批印刷机从国外运到沪市吗？那边帮学生嗷嗷待哺，都等着印书开学，你去跟贺老板开口，新女婿般不会被拒绝。”
九爷想都不想，摇头道：“不去。”
曹云昭狐疑看向他，若有所思：“你和你家泰山大人吵架不成？”
讲来讲去，依旧是道阻且难，曹云昭苦中作乐，叹声道：“不是钱事，缺门路，白九，你帮购置些机器，打算先把报社办起来，多让大家接触下外界信息。既回国，总要做些实事，有些贡献才是，哪怕多个人听见，也值。”
他说那些报社用机器，却不太好买，九爷没有答应，只说帮着找找看。
曹云昭奇道：“你还有办不成事儿？”
九爷淡然道：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经。”
二人站在外头边慢慢散步赏景，边又谈起时事，外头战火蔓延，蜀地这里在大后方，还未受到波及，气氛没有外面那紧张，但也物价也开始不稳。
谢璟看看曹
九爷：“不曾。”
曹云昭更奇怪：“那为何这点小事都办不？”
九爷：“……”
即便是从读书起就彼此熟悉同学，九爷还是再次重新认识曹云昭，他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徒，脸皮厚度逐年递增。
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，有人小跑过来。
谈完这些，又聊起柳如意。
曹云昭道：“她那日从地宫出来，就直避而不见，听人说她脸上落道疤，但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。眉山修建几所孤儿院，有些孩子年纪太小，保育老师也少，托人给她介绍份保育老师工作，她答应，已起身去那里，听说做还不错，近来事情也多，没再多过问。”
乱世里，有这份工作能够温饱，能庇护安全，已经很好。
说起孤儿院和学校，曹云昭又道：“听说你那家江口淘金公司分许多钱，恭喜，恭喜。”
九爷眯眼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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