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璟眼睛弯下,他头发散开,披在肩上垂落些,低头笑道:“嗯,当是自己家。”
谢璟看棋,九爷只看他。
以前听人说灯下看美人,确实漂亮,勾得他只有几分心思在棋局上,大半在对面青年身上。
谢璟等半天,没见九爷落子,有些疑惑抬头看过来。
九爷手执黑子,在指尖转动下,忽然笑道:“这棋
谢泗泉闭闭眼,好半天才压下心中火气:“再去请!”
客房。
谢璟和九爷并肩坐着下棋,旁摆两盘鲜果,还有碟点心,手边则是小壶温热黄酒。
谢璟手上伤口原本结痂,可那天晚上梦魇住,自己用手又掐破皮肉,这会儿被医生撒药粉,重新缠绷带,为防止他再出意外伤口崩开,这回干脆吊在脖子上。谢璟觉得伤口还好,只是裹着绷带瞧着凄惨些,并不多疼。
谢璟照书摆棋谱,单手下棋,灯光昏黄,透层柔和在他脸上,半垂着模样很漂亮。
得罪,原本是审不出什来,但是现在驻守在这不是换罗念秋人吗?罗将军派几个人来西川走趟,当天夜里就从黄家管事李春林嘴里挖出消息。”谢泗泉提起这事儿,也是冷笑,“黄万兴还有脸说将功赎过,李春林都交代,只说黄家愿拿百两黄金买这颗脑袋,也亏他舍得下血本!”
徐骏脸色变:“这事处理,你在家中,过几天再外出。”
谢泗泉不在意黄万兴,那人已经是强弩之末,也翻腾不出什花儿来,黄家大门都贴封条,眼看就要凉。他现在心都扑在外甥身上,听见徐骏话在那拍桌子,挑眉道:“你说什胡话,白老九在咱们家要住好几天,当然哪儿也不去啊!”
谢家主怄得够呛,这算个什事儿,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!
今天还是他亲自来开大门,想想就气到不行。
九爷拿块青梅饼喂到他嘴边,道:“刚才吃着不错,就端回来,你尝尝?”
谢璟就着他手吃,咽下之后,抬头看向九爷:“爷自己端回来?”
九爷笑道:“嗯,怎,西川点心不能带走?”
谢璟摇:“没,就是没想到。”
九爷:“不是你路上同说,来这里,只当是自己家。”
直到夜深,也不见谢璟人影。
谢泗泉等得焦急,派人去请两回。
回来人支支吾吾,只说睡下。
谢泗泉问道:“少东家睡自己院子里?”
来人摇头,老实道:“没有,去客房来着,说是要和白先生秉烛夜谈,还让人拿副棋盘,温瓶黄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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