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问他:“疼?”
谢璟摇头,小声说句痒。
九爷轻笑,拇指划过耳廓力量略微重点。
谢璟耳朵本就灵敏,此刻更甚,他从来不知不过多枚银耳扣,整个耳朵只被笼在掌心下摸几下就受不住,个劲儿往后躲,“爷,痒,不要……”
九爷把人扣住,低头附在耳边哑声道:“不是痒,是舒服,爷教你怎舒服。”
木桶宽大,足够容纳他们两人,只是热水兑得有些多,微微动作就会晃动出些。
谢璟胳膊上还有伤,这会儿半坐在九爷身上,手臂抬高,咬唇压住喉咙声响。
有些撑不住时候,手肘撑在对方肩上,小声求饶。
……
良久之后,归于平静。
耳朵热得快要化。
谢璟歪头躲不开,抓着床单手骨节泛白,死死咬着唇才能把到嘴边那声模糊不清哼声压下去。
桌上烛火晃动几下,爆声灯花,已燃得很矮,最后慢慢熄灭在灯盏内。
房间里片黑暗,只隐约听到模糊不清声音。
分不清痛苦还是极乐。
九爷抱他出来,人洗净,但也红得煮熟虾子般,埋头躲在怀里不出来。
九爷轻笑声,捏他下巴,轻轻挠挠,哄道:“这会儿知道害羞?刚才怎那般大胆,勾着什话都讲得出来。”
谢璟嘀咕句“太大”,九爷听忍笑,故意又问遍:“你说什,刚才未听清。”
谢璟埋头咬口,磨出个小牙印,还未解气就自己先舍不得,舔两下齿痕处。
九爷同他裹在薄被中,手搂着,手抬起来去摩挲耳垂,拇指碰过那枚银耳扣,谢璟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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