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东亭颇有些头疼,想片刻,道:“书玮事有些蹊跷,还要再查查。
“贺老板是说,璟儿是您儿子?”
贺东亭看着他,缓缓点头:“确有此意,实不相瞒,这几天也直在找谢泗泉,心想问个清楚,但是未能找到。”他苦笑声,又道,“其实不用问,心里也能猜到二,只希望白先生让见见姥姥,亲口问上几句话。”
九爷:“然后?”
贺东亭:“自然是把璟儿接回来,他在外受许多苦,应当补偿他。若是姥姥不在沪市,也不打紧,不如今天就让璟儿先跟回去,有好些话想问他,对,你或许不知,璟儿长得和发妻实在像极……”
九爷稳坐喝茶,听他说完才道:“可据所知,贺先生府上有位小少爷,上次拍卖会上还见过。”他停顿下,语气平缓道:“表人才。”
璟儿做惯。”
贺东亭拧眉,想起之前听到那些,问:“他十三岁就进白府做事?”
九爷拿绢帕擦擦唇,平淡道:“贺老板怕是对外头有什误解,他又不是锦衣玉食少爷,只做些跑腿杂活已算好。”
贺东亭叹声也放下筷子,正色道:“白先生,们见过几面,也算熟悉,家中之事想必谢泗泉也同你讲过吧?”
九爷:“不曾。”
贺东亭揉揉眉心,深叹口气:“书玮事,白先生不必担忧,会安排好。”
九爷没接话。
贺东亭皱眉:“不知谢泗泉跟你讲什,但可以用人品跟你保证,不是他口中轻浮之人。”那天宴席上谢泗泉说什歌女,完全是无稽之谈。
九爷道:“知道贺老板不是孟浪之人。”
贺东亭神色稍缓,又听他道:“只是谢家主痛失至亲至爱,心有怨恨,发泄几句罢。这还算好,北地人性烈,换们那里怕是早就要动枪。”九爷端起茶杯慢慢喝口,摇头道,“不能把璟儿这样交给你,贺老板只丢个儿子,如今身边怎能收下两个?”
贺东亭到嘴边话生生被噎回去,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他想把谢璟要回来,但这样说也太莽撞些,犹豫再三道:“家中当年遭遇不幸,幼子被人抱走,这些年也得些消息,查过很多地方。你上午说起那个姥姥,是否姓寇?”
九爷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那位姥姥,可否让见见?”贺东亭沉吟道:“若是真,她可能和家中位长辈是同人,当喊她声寇姨。”
九爷不接话,反问他:“为何见她?”
“想问清璟儿身世,问清当年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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