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璟红着耳尖摇头,勉强撑着桌子起身道:“脚麻厉害,,起来去外头转圈。”
谢泗泉缓神色道:“去吧,让胡达陪你在外头转转。”
谢璟答应声,起身走。
席上只坐两人。
谢泗泉不说话,九爷也坐在旁安静品酒,不开口。
谢璟身体微微颤下,没敢吭声。
九爷捏他小腿,蚂蚁样咬过感觉细细碎碎爬上来,谢璟握着杯子忍几次,咬下唇。
谢泗泉未察觉,还在同白九说话,言语里带着等人不耐烦:“姓贺委实慢些。”
白九淡声道:“许是有事忙。”
谢家主嗤声:“就他忙?当别人都是吃饱没事干不成!”
北地坐骑,它特别听话,要是晚上酒局散早就带你去瞧瞧它,你定没见过这漂亮马。”他说起白十四话多许多,谢泗泉想插话,但刚说两句西川赛马,就听谢璟不甚感兴趣道,“哦,太矮,骑不惯。”
谢泗泉:“……”
他们西川马确实不如北地高大,但脚力、耐力足啊!
晚上,酒楼。
谢泗泉设宴待客,包整个场子,二楼雅间隔门和木板墙全都拆打开,整个二楼通透平整,览无余,气派敞亮许多。
谢泗泉转转手中杯子,骂
有人上楼梯,匆匆赶来,躬身行礼道:“谢爷,家老爷因商会有些事要忙,现正在赶来路上,特意让小前来知会声,定赶到,还请谢爷稍等等……”
谢泗泉“啪”声放下酒杯,脸色极差:“他昨天如何答应?心里只顾着生意,这多年,当真是未曾变过!”
来传话人吓得不轻,小心翼翼跟他赔礼道歉,被谢泗泉骂句,也不敢留下,连忙退出去。谢泗泉倒几杯冷酒,仰头咽下,看着心情不好。
谢璟“啊”声。
他才回神,转头问道:“璟儿怎?”
中间只摆桌酒席,张矮桌,未留椅子,像是暖桌般众人席地而坐。
谢泗泉占主位,披衣裳坐在那里捏小酒杯,正在品酒,眉眼里清澈含笑,带几分得意。谢璟被他拽着坐在旁,斜对面则是白九爷,谢璟先是跪坐,后有些脚麻,被舅舅按下差点歪倒,就听到谢泗泉笑声道:“这拘谨做什,都是自家人,同那个贺东亭认识已久,你只当见长辈,放松些无妨。”
谢璟慢慢换姿势,学着谢泗泉样子,把腿伸开些。
矮桌上有桌布垂下,遮挡大半视线。
九爷坐在旁,单手拿酒杯同谢泗泉说话,另只手拢在袖中,伸到桌布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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