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,当初三爷就是说句,说西川谢家能爬起来无非是沾贺家光,弄到船才有如今财势,然后谢家主个不高兴,也是这样,笑着说声‘好’,然后二话不说,就让人动手砸贺府。”
“这,这咱们老爷不管管?”新来小厮惊在原地,贺东亭这位大老板好歹也是沪市有名人,跺跺脚震三震也不为过。
“就当着老爷面儿砸!”
小厮吓跳,果真不敢再乱看乱问,时规矩许多。
贺家三爷约莫四十岁出头年纪,唇上有小胡子,此刻跑得快几步,额上就出汗,停在墙边干咳几声,他现在心跳都还是慌,瞧见谢泗泉如同老鼠见猫,手脚都哆嗦。西川上城谢家和沪市贺家,虽说不是死敌,但见面言语总是不客气。
谢泗泉看他会略微缓和点脸色,拿封请帖给他道:“你对阿姐还算有几分良心,至于信里说什,时半会也说不清,明儿晚上,请你吃饭,到时候慢慢谈吧。”
贺东亭收帖子:“明晚定准时到。”
谢泗泉摆摆手,慢悠悠走。
路过外院时候,刚好贺家三爷回来,迎面看到谢泗泉带着手下几个人走过来,吓得调头就往外走,起先还是小步,紧跟着就提起长袍,快跑几步,好歹是躲过。
谢泗泉大摇大摆出贺家,上车走。
贺家三爷喘着气问小厮:“他,他追上来没?”
小厮回头张望下,老实道:“没,三爷,谢家主走,瞧着像是沿正街去前头。”
贺家三爷这才松口气。
但他现在也不敢去贺东亭那里,他大哥是个痴情种,谢家那个谢泗泉也是个疯子,俩人每年只要凑起,绝对要去祭拜,之后几天贺东亭脾气都不好,也就惟独能对谢泗泉和贺书玮忍耐几分,旁人这会儿去,别说要
贺府门口有两个小厮守着,有个新来不久,时有些疑惑,这贺家三爷是府里贺东亭贺老板母同胞弟弟,三爷喜好赌钱,手头紧或在外头欠赌债来府里打秋风也是常有事儿,平日里仗着身份颐指气使,还从未见过如此狼狈躲出去时候。小厮低声问:“哎,刚才府里出去那位是谁,如此神气,连三爷都怕成那样,难道是来府里收赌钱?”
另个小厮连忙捂上他嘴,低声呵斥:“不要命你!在这里,尤其是见到谢家主不能说这样话,你没见三爷都躲着走吗?”
“谢家主?”
“对,西川上城谢家,也就是咱们家小少爷舅爷!”
“可是,这是为什啊?这西川谢家,当真这厉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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