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那天起,就开始又立目标,除在医学院给林医生当助手之外,平日里有空闲时间就想法子学中医。
方继武道:“跟林医生商量过,明年打算继续读书,投考职业教育社医师班,改学中医。”
谢璟不解:“怎改?”
方继武诚实道:“仔细想过,西医需在医学院就读几年,即便筹足学费念下来,等毕业时也找不到合适医院。若自己开医馆,开业时节各项设备也是笔很大数目,恐怕负担不起,再者大多数人就诊也负担不起西医费用。”
林医生笑道:“是,也这般建议继武。他在身边这几年,比见过所有学生都要刻苦,白天工作,晚上熬夜读书,年就有医学基础,只是深造条件有限,若想开家自己医馆实在太难。之前他在这边学多是治疗外伤,不如索性多学个,这样中医、西医都会些,简单些伤都能医治。”
谢璟经他提醒,才想起来当初黑河爆发霍乱之时,方继武确实曾找他借过钱。只是时间过去太久,早就忘还有这笔债,如今对方上门还钱,谢璟也就大大方方收下,请方继武进去喝杯茶,慢慢叙旧。
正巧林医生他们也在,大家也都是认识,三言两语聊起来,倒是理清许多事。
方继武自从跟随林医生来省府,就直勤勤恳恳,边工作边学医,因林医生在医学院做翻译,他也跟着学些外文,如今能接些兼职,也全靠平日里下苦工学这些本领,也因此攒下二十块银元。
谢璟问道:“你如今还在林医生那里工作?”
方继武道:“是,林医生是老板,也是老师。”
方继武规划清晰,稳扎稳打,倒是在谢璟意料之中。
谢璟点头道:“能救命,就是好医术。”
中午时候,寇姥姥留大家在家吃饭,摆桌家宴,四道凉菜,四道热菜,并道羹汤。其中道红烧兔肉份量大,味道也好极,放点辣椒提味儿,吃起来鲜香爽辣,更像是下酒菜
“学西医?”
方继武道:“都学些,有些中医理论也挺实用,而且感冒有时候用中医治疗,比西医便宜许多。”
方继武讲次他患上伤寒症事,林医生是外科大夫,对这些并不擅长,就让方继武去找医学院位同事,那位医生是西医,但偏偏西医治疗伤寒并没有对症药物,只是给方继武开些葡萄糖和维他命c,让他回去静卧疗养,结果病情越来越严重。
方继武没有办法,又去找位中医老先生就诊。
服药五天,热度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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