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禹:“爷,真不是这样,……”他转头问谢璟,“你自己说,当日你同分析船只货物之后,还说什?是不是说俄人禁酒,机遇难逢,可以做上笔大买卖?”
谢璟慢吞吞道:“是,但也劝二少爷三思后行,兹事体大。”
白明禹:“??”
马,是哥萨克骑兵用,瞧着挺好,擅作主张又订批,对方也答应,只是河面如今不便航行,等开春之后并送来。”白明禹讲得口干舌燥,但口茶都不敢要,抬眼小心看着九爷,见爷没什表情,又冲九爷背后站着谢璟挤眼睛,努嘴暗示他。
谢璟权当看不到。
白明禹急,轻咳声。
这次九爷看过来,瞧他眼,道:“差事办不错,只是想问问你,还有旁想说没有?”
白明禹也不管谢璟,扑通声跪下来,先给九爷磕个头,他从小磕惯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,跪在那道:“爷,错,不该听小谢话弄这大桩买卖,若不是爷让孙福管事过去,差点收不手。”
九爷好笑道:“你听他?”
白明禹道:“昂,都是听小谢分析。”
九爷道:“璟儿,你可有话说?”
谢璟走到前头,行礼道:“二少爷说对。”
白明禹听这话,就心想不好,果然九爷已经冷脸,对他道:“他不过是个管事,什时候能使唤你这个大掌柜?有心开脱,也不必用这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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