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站在他身后，手腕上渗着血，手里拿着半块砖头。
程班主教过他许多手段，他
向学得很好。
李元用仅剩
力气咬牙拖开程班主，给那对姐妹解开绳子，年纪小点妹妹惊魂未定脸上还挂着泪，那个姐姐却是在被解开绳子之后，立刻就捡起李元刚放下砖头，双手捧住
照着程班主脑袋狠狠又砸好几下，她力气小，但人脑袋也不经砸，很快就流地血。
头，看不清模样。
程班主手里旧锄头尚还带着泥，不做二不休，黑着脸就走到李元跟前。
门后边那俩小姑娘亲眼瞧过他杀人，看也知道他要做什
，年岁小那个时没忍住哭声，声音细而软，幼猫求救般，声音传到程班主耳朵里，他脚步顿下，又转到她们跟前。
他蹲下身去看，那俩孩子吓得直躲，伸手时候倒是个护住另个，挡在前头。
程班主捏起她们脸逐看，嘿嘿乐道：“
说为什值十块大洋，原来是对姐妹花儿。”他左右看，俩小姑娘模样样，连脸上痣都样齐整，难得对双胞胎，调教好可远不止十块大洋。程班主心里动下，拿旧衣服给她们换上想并带走，两个小女孩被绑着不好脱，衣服拽下来大半，半露不露，程班主双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，忽然就变味儿。
他今夜杀人，除却恐惧还有股说不出兴奋。
眼前孩子小，又被绑着，完全被他支配那种感觉让程班主内心无限膨胀。
他上前推倒个，旁边直闷不吭声那个小姑娘忽然尖叫声，疯似拿头去撞，拿牙去咬，不让他靠近，被压在身下那个小姑娘也在哭，声声喊着姐姐。
程班主眼里带着血丝，隔着绳子去剥她衣裳。
忽然他闷哼声，软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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