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过来。蒋东升这次找
也是熟人，就是帮他们买下四合院那个老马，老马有点眼力，办事也灵活，揣着套精心收到破烂书和古墨便来
。
蒋东升垫着送到手那几块缺边角墨石，脸比墨还黑，抬头看老马眼，“你打发叫花子呢？这找什
玩意儿，
能送出去吗！”
老马战战兢兢，站在边小心解释，道：“去几回交易市场，但是那边动不动就查封，顶多开市三天人就散，实在找不到。文物局那边上好古墨……上回都让你们给弄家里来啊。就这点东西，还是费好大力气，从个美院老教授那边抢来。”
蒋东升不听他罗嗦，皱着眉头道：“去年还在琉璃厂那边收套好呢，你再去找找，上好笔墨纸砚放开收，这才能花几个钱？”他翻翻那几本破烂书，别不太懂，但是上面名字里掺杂墨谱二字还是认识，难得是这还是套齐全。“这个不错，老爷子就喜欢这个，上回还找呢！”
老马见他露几分笑意这才放心，忙道：“那先用着这些东西，琉璃厂那边年会也快开，再去找找。”
蒋东升应声，拉着老马躲在墙角，从怀里掏出些散碎零钱票子塞给他，叮嘱他定要找好、找体面。老马摸着那小叠钱，忽然有种蒋少在偷偷摸摸拿私房钱买东西感觉。而且瞅着这小叠散钱，看来蒋少攒有段时间。
蒋东升给那几本破烂似书重新包个盒子，又把古墨摆上，这才去见曾老。
曾老对蒋东升还是挺有好感，当初和夏阳起卖瓜子，蒋东升没少出力气，不过这会儿蒋东升穿衣服好许多，看起来人也帅气几分，不再是那个穿着他家旧棉袄蹲在门口小痞子模样。曾老招呼蒋东升过来，笑道：“夏阳在这边多亏你照顾，这次来怕是要住挺长段时间，也要多麻烦你。”
蒋东升时有些拘谨，挠挠头，道：“姥爷您别跟客气，其实平时是多亏夏阳照顾才是，夏阳可是帮大忙！”他把带来那个盒子推到曾老手边，“这是偶尔在路边小摊上看到，记得夏阳说过您挺喜欢这些东西……”
曾老并没有打开盒子，而是从衣兜里摸出个小布包，递到蒋东升手里，道：“夏阳性子知道，他年纪小，脾气又冷清，在外面不得罪人就是好，以往上学时候可没少被人欺负呢！这次来，瞧见他长高些，气色也好，难为你多照顾他。这是老头子存好久点小玩意儿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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