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羊看见蒋老穿她带来
衣服，像是完成
件任务似高兴，欢快蹦过去拉住蒋老手道：“爷爷，你猜这件衣服用多少布料？”
蒋老弯下腰，道：“这个爷爷还真不知道，小羊羊要给咱们算下吗？”
小姑娘之前就跟夏阳串通好，这会儿蒋老问话，夏阳提前都跟她练习过，简直连语气都分毫不差，小姑娘心里对夏阳崇拜简直要绵绵不绝，她小夏哥哥真是学谁像谁啊！她掰着手指头给蒋老比划，说话早就是在夏阳跟前背诵好多遍，“爷爷，这个假领子用布料不到尺，是做件衬衫五分之，这件衣服是小……大蒋哥哥从纺织厂门口捡来碎布头，大蒋哥哥说碎布头不用布票，处理好，也能有大用处。”
小姑娘背着夏阳教给她话，她心里老想着夏阳，好几次把夏阳名字差点说出来，到嘴边才换成蒋东升。小姑娘偷偷看蒋
蒋老看着小姑娘从盒子里拿出那件奇怪衣服,打量半天,道：“这倒是挺新鲜,羊羊,这是什
，也是衣服吗？”
小姑娘立刻点头,她牙齿现在长出来，也敢笑,瞧着更是讨人喜欢，“是呀，蒋爷爷,你看这个衬衫好看不好看呀？”
蒋老也跟着逗她，道：“这是衬衣？没有袖子，只有个领子，可怎穿啊……”
小姑娘欢快道：“蒋爷爷真厉害，下就猜到这件衣服名字啦，这个就是‘领子’呀！
给爷爷穿时候，他猜好久都没猜中呢！”
蒋老有点惊讶，“你爷爷也穿？”说着抬头看下卓公，果然瞧见卓公领口露出那抹白色衬衫衣领。
卓公笑呵呵摸摸自己领口，道：“你不要看，这是沾你光，才拿到件穿哟。”
蒋老原本以为这是小女孩自己做着玩儿东西，没想到还真是件衣服。他有点惊讶，但是看到小姑娘眼巴巴瞅着自己，也就顺着她意思进去里面房间换上。
蒋老进去，蒋东升也跟着起来，道：“爷爷，帮你。”
蒋夫人还没来得及冲蒋易安使眼色，蒋东升已经扶着蒋老进去，她看蒋易安眼，微微咳嗽声。蒋易安这会儿没精打采，他贯没蒋东升讨老爷子欢心，刚才又因为成绩单而受几句奚落，少年人难免都有些傲气，这会儿听见蒋夫人在那暗示，也赌气垂下头去不理睬。
蒋老从里面试那件稀奇古怪衬衫，套上低领毛衣，倒是真点都看不出来。他从里面出来，抬手举两下，惊奇道：“哟，这件衣服还真能穿！很舒服啊，穿着也很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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