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东升没动，夏阳手指在他唇上带着熟悉
气息，还有微微热度，手指划过时候忍不住咬
口。他盯着夏阳嘴巴，舌尖舔过指肚，像是在确认味道。
夏阳慌地下收回手，这样感觉太怪异，让他心跳又像是之前样开始拨乱似，咚咚咚加快起来。
蒋东升把那三张苏荷照片收起来，其余都烧，连个渣也不剩。他心情很好，晚上睡觉时候更是把那张苏荷在织毛衣相片压在枕头底下，夜安眠。
夏阳侧躺着动不动，却是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。胸口那种悸动感觉还在，不止是因为手指被舔过
难得没有再忙着画图，早就收拾好，和蒋东升起坐在床上看那些照片。
拿来那些照片里有苏荷很少，倒是发现蒋夫人年轻时候穿着洋装照两张，大概怕太显眼，偷偷自己藏起来。带着苏荷共有三张照片，第张是京师大学门前合影里，她穿着淡黄色裙子；第二张也是合影，是毕业照片，背后印着那些天之骄子名字，第排中间就是苏荷。苏荷那会儿已经换上跟同学们样绿色军装，俏生生站在那里，两条乌黑辫子捶在胸前，实在是个讨人喜欢姑娘。
夏阳翻过去挨个数名字，再次确认遍。
蒋东升在他脑门上弹下，道：“别数，就是她，
眼就认出来。”
夏阳哦声，把视线从左上角个不起眼女孩身上移过，那个女孩在苏荷身后位置，不出意外就是蒋夫人。照片背后印着名字：王秀琴。
第三张却是苏荷单独张照片，这实在是难得。照片似乎是匆匆拍下，略微有点模糊，照片上苏荷头发有些短，但是梳理很整齐。她穿着宽松衣服，正低着头认真编织件小衣服，左手小指缠线，右手食指挑起，满目慈爱。
蒋东升拿着那张照片看许久，像是要把这个女人模样刻在脑子里，好半晌才道：“她跟想样，以前梦见她时候，她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夏阳也凑过去看，照片里苏荷真很漂亮，带着大家闺秀温婉气质。他认真看会，又抬头看蒋东升道：“你眼睛很像她。”
“真？你再帮看看，还有哪里像？”蒋东升低头看着夏阳，英俊眉宇下眼睛里，含着难得见，温顺下来神情。
夏阳伸手戳戳他脸，蒋东升脸上没有像苏荷那样侧有酒窝，但是唇角微微挑起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，“笑时候也像。”拿手指把他嘴角那个笑往上挑高点，“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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