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阳不戳破，蒋东升自然也不敢再提
点黑灯舞会
事儿，躺在床上搂着
……
夏阳折腾
他半宿，自己也困不行，不过这会儿心里舒坦点，也给蒋东升个将功补过机会。夏阳带着点鼻音，小声道：“
困，不过元素周期表好像背不全，你来背给听好不好？”
蒋东升嘴角直哆嗦，不过他也不敢说个不字，磕磕巴巴试探着背遍，“氢氦锂铍硼，碳氮氧氟氖……氦……”
“钠，继续。”
“钠，呃，镁铝硅磷硫……明天翻翻书成
？真记不清……”
休学，等到考高中时候再过去。”
“好，你放心，这个去办。”蒋东升知道夏阳会多，在乡下时候夏阳那手好字儿外加流利俄语，这都可以去考大学。他见过外国语学院学生，说跟他们家夏阳差不多水平。“那你就安心住在这……”
夏阳头也不抬就反驳，“不，觉得在家会跟不上学校进度。”
“啊？”蒋东升傻眼，“那怎办？”
“你不是上高中吗？”夏阳打个哈欠，又往蒋东升那边挪点，头发都弄到蒋东升脸上，他能感觉到蒋东升有点僵硬。“你来教吧，先从化学开始，用半透拖把分子或离子从胶体溶液中分离处来方法叫什？”
“下个是氯，没事，又想起点，你背就是，听着。”怀里那位权当听催眠曲，铁心要让蒋东升背遍。
“氩钾钙钪钛……钒？对吧？”蒋东升嘴里泛苦，背这久，牙膏都化，嘴巴薄荷吸口气都凉慌。“后边好像是铬锰铁什来着？”
“钴。”闭着眼睡觉依旧言简意赅，虽然声音听着挺软，但是固执着呢。
蒋东升拿不清楚夏阳到底生气没，但是夏阳没绷着脸，还跟他说话这就让蒋东升很知足。他抱着点夏阳可能还没发现心思继续小心靠近，边背着元素周期表，边小心把手放在夏阳后背上，装着塞被角样子就把手搭上去。
夏阳没动弹，躺在那跟睡着似，只有蒋东升不吭声背不下去时候才出声提示句。
“啊？好像叫……渗析？”蒋东升有点傻眼，这会儿也没工夫想心里那点心猿意马，使劲回想着老师讲那些知识，多少有点后悔以前上课没仔细听。
“天然橡胶主要成分是什？”
“是聚异戊二烯……吧？夏阳，你等会，明天去拿书来查查，这个记不太清……”
“下个，分离二甲苯和苯胺混合物般用什方法？”
“这个还没学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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