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东升带着抹坏笑,道:“那也成,不过干下棋多没劲儿啊!咱们带点东西玩儿局,怎样?”
司务长这会儿好歹还算没有迷失心智,挣扎道:“们是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,不能赌。”
蒋东升拍着司务长肩膀打哈哈,道:“别介啊,这哪儿算是赌博,顶多算是个彩头。以前在家时候,也常跟老爷子警卫员玩儿,大家那叫添个彩头嘛。再说,这都快过年,也不多要,咱们就赌这个棋盘……”蒋东升拍拍手底下这个木头陆战棋盒子,这盒子打开就是个完整棋盘,瞧着有些年头
这会儿倒是跟前世模样有些相似,他往后缩缩,把剩下钱和粮票推给蒋东升,“之前说要给你车费,虽然现在你家来接你可能也用不上……大概还有不到五十块钱,加上这些粮票,都给你吧。”
夏阳眼巴巴看着蒋东升,他下巴略微尖些,眼睛下面还有些黑眼圈,是这些天炒瓜子累,直都没能睡好。蒋东升看着看着,忽然就闭上嘴巴,他心里跳快几分,忽然觉得顾白蕊也不算个啥!
她顾白蕊能让夏阳起早贪黑给准备车票钱?能让夏阳累病都惦记着?能?
蒋东升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,他心里舒坦,脸上也带笑意,伸手在那堆粮票里取些,道:“这些就够,剩下你拿着,先出去。”
夏阳坐在床上莫名其妙,他不明白蒋东升脾气怎消那快,想会,还是趴回去继续睡觉。去京城之前肯定要回家趟,他趁现在多休养会,希望别被家里人看出脸上苍白来。
蒋东升是个要面子人,虽说跟自家爷爷认错,但回去时候也要挺起腰杆回风风光光。他把夏阳家借给他那件旧棉袄系紧些,手揣在袖子里,就去前头找司务长,他决定去找司务长下几局陆战棋。
蒋东升是蒋老爷子亲手教出来,在军部大院里下陆战棋可是数数二好手。以前闲着没事儿时候,蒋东升都会陪他爷爷起来几局,偶尔爷孙两个也会起在大沙盘上模拟实战,这些算是蒋东升小时候最熟悉游戏。
司务长是个棋疯子,连队里人少,他直稳居第宝座,如今正苦于没有战对手,蒋东升送上门来他自然乐呵呵摆开棋盘。
蒋东升第局放些水,让司务长赢;第二局也走同样步骤,差点让司务长扛走军旗,但再最后几步大反转,下就毙人家司令。
司务长瞅着棋盘上那几步,心痒手也痒,谗着脸求蒋东升再陪他玩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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