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东升眉头拧成个疙瘩,嘟嘟囔囔喊着,“妈……”
夏阳脸上发烫,想甩开蒋东升手却被那半昏半睡人死死扣紧,又喊几声“妈”。
夏妈妈在旁被他们逗笑,小声道:“哎,这也是个想妈孩子呢。”
夏阳挣脱手略微停顿下,立刻被得寸进尺拖到脸颊那里,蒋东升用脸蹭蹭夏阳手,无意识呢喃着什。
“瞧着他像是退烧。”夏妈妈凑过来探探蒋东升额头,碰触到温度让她放心些。“阳阳,你在这儿陪他吧,先过去看着你弟弟。会你也吹灯等躺下歇会儿,知道吗?”
温开水来给他润润喉咙。小半杯水喂进去,瞧着是好些,但是额头温度依旧没退。
蒋东升后半夜果然发起高烧,整个人都喊起胡话来,他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作响,喉咙里咕哝不清喊着什,眉头拧得简直要烙下印子。
夏妈妈被惊醒,披着衣服来瞧蒋东升,和夏阳起把那两个白药片儿都给蒋东升喂进去。
夏妈妈在边陪他们会,她听半天也没听出来蒋东升从牙缝里喊出那几个模糊不清字音是什,只有在边站着夏阳听懂,蒋东升嘴里喊是个女人名字。
这个女人蒋东升找许多年,直到他被蒋易安颗子弹送进脑门前不久,蒋东升才找到她。
夏阳嗯声,瞧着他妈关门出去,想
她是蒋东升母亲,却也没来得及见到蒋东升眼。她生产前几天,便被现在蒋夫人挺着大肚子鹊巢鸠占,后来便被安上莫须有“精神错乱症”送去外地治疗,再后来就没有人知道她消息。
蒋东升找到是个墓碑,上面吝啬连张照片也没有,只写着那个平凡而渴望世安稳女人名字。蒋东升自始至终不知道她长得什样子,也不知道她声音,只是凭着份母子亲情味寻找着,不肯放过。
蒋东升有此喝醉曾对他说过,他不在乎自己从蒋家大少爷沦为二少爷,也不在乎蒋家是否看重他,他唯想就是找到那个女人,早点,再早点……或许找到时候她还活着。
夏阳还记得,蒋东升说这话时候喉咙里都带哽咽,简直让人以为他哭。夏阳不知道蒋少年时期蒋东升便已经开始寻找,只是还记得他那份满是苦涩希望。
夏阳把杯子里剩下温开水都小心喂给蒋东升,这个家伙吃退烧药倒是消停不少,牙齿也不再咬得那紧,喂水方便许多。只是在夏阳给他擦嘴角水迹时候,下伸手抓住夏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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