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相信
？”老鼠
语气开始急切，“杀
乌鸦先生，你们来做永夜城主，不好吗？你们都是好人，肯定比当初那些人做得更好，只想要祂回来，不会妨碍你们。”
唐措没有回答，老鼠也没能从他
片沉静心里听到任何声音，他稍显失望。郑莺莺默默走到他身后距离三四米处，看看他，又看看唐措和池焰，握着匕首没有说话。
她并不在乎老鼠究竟投靠谁，而且唐措看起来并不想接受老鼠合作邀请。
“既然如此，没有什
话讲。”老鼠眸光微暗，后退步道：“光明之轮禁止切杀戮，们打不过你们，但你们也杀不死们，就放们走，怎样？”
闻言，唐措看向郑莺莺，“再问你遍，你要跟他走吗？”
到这里，他声音渐渐小下去，好像他还是当年那个渴望着得到救赎老鼠，在等待着奇迹出现。
唐措便问他：“你等到神灵？”
“是啊。”老鼠喟叹着，缓缓放下放在脖子上手，捂住心口，“在太阳坠落那天，祂出现。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样温暖，那让觉得无比安心，可是——”
他眼神忽然变冷，“可仅仅因为不小心听到乌鸦先生名字，就遭到他惩罚。他剥夺切，让从个傀儡变成另个傀儡。”
“所以你也要杀他？”唐措道。
郑莺莺看着唐措，答非所问：“乌鸦先生名字叫做阿无。”
语毕，她转身就走，不等老鼠也不等唐措再说话，也没有再看池焰眼，走得干脆利落、决绝又果断。
池焰看着她背影，鼻子酸酸，心绪又开始翻涌。
紧接着老鼠也转身离开，等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，头顶那轮红日也逐渐隐去，周围又恢复平静。池焰放松下来，抬手擦掉脸
“他已经不配站在神灵身边，被七情六欲腐蚀，变得跟普通人没什两样。”老鼠直视着唐措眼，仿佛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肯定，“或许听到那个名字就是命运安排，神灵也已经厌弃他，所以再也没有出现在永夜城。等到杀死乌鸦先生，祂定还会再回来。”
疯子。
狂热信徒。
听完老鼠话，池焰脑海中第时间想到这几个词，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来形容这个人。池焰是个坚定无神论者，虽然神确实存在，但存在就存在吧，也不妨碍他有自己信念啊。
“你所想，真是神灵所想吗？”唐措问出池焰心中疑惑，他从唐措身后探出头来，又补充句：“这或许是你臆想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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