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唐措说出用十二乐章来操控玩家时，立马就引起
轩然大波。
“
天，还能这
搞，全城洗脑吗？”
“们不会也被影响吧？”
“日，他们竟然要用掉二号乐章，二号乐章！”
“……”
这跟别人信不信他没关系，他自己信就够。别人感不感激也没关系，他自己无愧于心就行。
于是唐措话到嘴边，变成：“你想好第二条律令吗？”
二号乐章支撑信仰系统之后应该还有多权限，用都用，当然不能浪费。
燕云插话道：“给你们提个小建议怎样？”
靳丞挑眉，“屠神者阁下又有什高见？”
这位大魔法师又在想什，他总是这奇怪。
“缪缪，就算你现在想跑路也没用，可以用乐章给大家洗脑时候，顺带把你脑子也洗
洗。”
“该洗脑子人是你。”
冷缪黑着脸瞥他眼，说罢不再理靳丞，甚至干脆闭目。
“他多半是意识沉入异度空间，跟林砚东交流去。”靳丞摸摸鼻子，又摊手道：“缪缪总是这口是心非，他其实是个好人。”
众说纷纭中，恶鬼徽章事真相也在唐措等人谈话中被众人逐渐拼凑成型。不少人陷入沉默，转头看着脚下这座吃人魔鬼城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愤怒吗？
难过吗？
还是后悔
“高见谈不上。”燕云揣着袖子慢悠悠走到他们身边，跟他们道站在天台边缘，说：“不过是顺道提提。放心，这对也有好处，双赢事情。”
三百米外大街上，K正坐在电车顶上兜风。他远远看着那三人站在块儿情形，支着下巴，津津有味。
很快，他目光又从三人身上偏移两米。
夜晚天台上，不止唐措三人。
赶来围观大佬们观众很多，除天台，附近屋顶、街巷里到处都是。他们仗着参赛玩家看不到观众，肆无忌惮地听着他们对话。
不，缪缪并不想接你好人卡。
唐措腹诽着，余光扫过依旧充满骚乱城市，听着被风送来惨叫声，神色逐渐变得冷肃。冷缪跟林砚东交流肯定需要时间，但也不会很长，这短时间内再去做别也来不及，只能等。
他想问靳丞真决定这做吗，面对永夜城玩家开启信仰系统是件很危险事情，因为这些人——绝大多数并不可信。
哪怕有二号乐章加持，唐措依旧觉得人心难测、如履薄冰。
可转念想，很多事情旦决定要去做，就不会回头。人生是场豪赌，而靳丞或许拥有最坚定信仰，个自身理念最坚定执行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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