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措则趁着他说话
档口，趁机溜入
楼北边厨房。这时还没有冰箱，肉类不易存放，多制成腊肉、腌肉，挂在墙上或梁上。人肉是什
滋味，唐措不知道，但还未被做成菜肉块，总能看出些区别来。
譬如眼前这块，明显人类腿骨。
炉子上熬着药，咕嘟咕嘟已经沸腾。唐措隐约听到外头人说话，这是熬给另个租户喝。打开盖子，各类药材混在起，倒是瞧不出里面究竟都放什。
外头，靳丞还在跟房东老太太说话，把人逗得合不拢嘴。唐措悄无声
唐措走上前，顺着靳丞指方向看去，扇开着窗户里，正值壮年大老爷们瘫在床上抽大烟。
这场面并不稀奇，尤其是在这个年代。但唐措继续往别处看，发现其他开着窗户里，或路上、墙角，甚至是黄包车里，都有烟杆探出。
男女，老少，抽得未免太过头些，以至于站在高处往外看时，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似乎都变得浑浊。
整座城市，都笼罩着层灰蒙蒙雾。风吹不散，日照不散，压得人心头略显沉重。
好会儿过去，天上只飞过只鸟，还是只乌鸦。
找到血迹。
“从这里渗下去，血很多，下面就是你房间。”唐措敲敲地板。
“你是说，血从阁楼渗到楼下？”靳丞仔细想想刚才唐措在他房间发现血迹，位置大致对得上，“这多血，要死不止个；要被分尸，血流干。”
说着，靳丞又看眼自己手里肉包子，顿时觉得胃酸翻涌，很不是滋味。
随后唐措又在床板夹缝里找到张皱巴巴纸，把它抚平，上面赫然是他自己字迹——定要毁掉它！
“这座城里处处透着诡异，
们得格外小心。从现在开始凡是入口东西都不能碰，水也不行。”靳丞语气难得郑重。
“嗯。”唐措点头。
他这配合，靳丞倒有些诧异。但唐措没给他继续诧异时间，把纸条递给他，说：“你去引开房东太太，顺便再打探打探别，去其他屋搜搜。”
虽说白日里NPC看不见鬼，但保险起见，唐措还是打算单独行动。靳丞心领神会，二人话不多说，片刻就到楼下。
靳丞去找房东太太谈话，商量房租事情。
它是什？
个私家侦探，死因可能有很多种，但在常见套路里，这多半与他正在调查事情有关。这个“它”是关键。
靳丞却没有凑过来瞧，唐措抬头看去，见他站在窗边眺望，脸色不是太好看。
“外面有异样？”
“你过来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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