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吗？”
话音落下，离得远
玩家们没有听清他们对话，可赶来帮忙池焰、闻晓铭等人，都听得
清二楚。而后，脊背发凉。
他们面对究竟是
“
不答应。”唐措简简单单句话，剑尖再次前指。
他身形如风，落时如雷，裁决之剑挥下，【火焰荆棘】和【冰蛇】左右向林砚东攻去，几乎抽空
他体内所有魔力。
左右夹攻，林砚东佛光终于被打破。他硬吃点伤害，被靳丞打伤那只手又被冻上层寒冰，皮肤上甚至有裂纹。
唐措亦双手浴血、虎口崩裂，但他目光依旧坚定，那双眼睛，黑白分明、透亮无比。这次换他用那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目光盯着林砚东，每落下剑，就还他句话。
“你在地狱里，就要让所有人跟你起下地狱。”
，对吗？”
唐措沉默。
林砚东：“世界真实就是虚假。人间是假，们经历所有切都是假，只有永夜城才是真。也曾想过你说那个问题，挣扎过、犹豫过，直至看到真实。如果这个世界是假，那曾经遭受过切，又算什
呢？”
“到头来不过是场笑话。”
他轻声笑着，自嘲声音在夜风里流亡，那双深沉眼睛复又直视着唐措，说：“都杀确实太过残忍。这些年忘记很多事，但隐约记得不该是这个残忍人，那就——让世界回归真实吧。”
“如果只是恶鬼徽章，玩家顶多失控杀人。可你们有叩心铃，被操纵恶鬼足以带来大难，甚至因此揭露永夜城存在。”
“你次又次试探神灵底线，因为你要将真实彻底撕开，要将人间那些人，也都拉入永夜城。从此以后不再有人间试炼游戏，所有玩家从生到死，即便通过清业程序投胎转世、忘却前尘，也只是另个痛苦开始。”
“你知道神灵不会阻止你。”
“神灵只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也许十年之后、百年之后，没有历史永夜城，将不再有人记得曾经有个有法度、有文明、阳光普照人间。”
“地狱就该有地狱模样，恶鬼也该有恶鬼姿态。既是恶鬼，何必做人。”
说着，林砚东又绕回他第句话，只是从疑问句变成肯定句。
世界是地狱，人是恶鬼，这或许就是林砚东心中真实。唐措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什，让他内心如此晦暗，他更在意是——林砚东为什突然说那多？
这种反派临死前内心大剖白，可不像是林砚东作风。
他全程看着自己，更像是特意讲给自己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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