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人赶紧照办,可堵完又觉得不对,回头问:“这堵上们还怎问话?”
“问个屁!”连连看说完,又警觉地闭上嘴,压低声音道:“深红在这里,们哪怕问出点什也是给她作嫁衣裳。
苗七刚开始没妥协,现在更不会妥协。令人意想不到是闻晓铭,看着弱鸡个,还是个白斩鸡,没想到竟是块硬骨头。
这不是说他多硬气,而是无论什攻击落到他身上,效果好像都只有原先半,而且这人血厚得很,搞半天口药剂都没喝,竟然还没死。
他不死,但他会哭,哭得让你以为是在欺负个十几岁小孩儿。他痛他就要哭,你不打他他也要哭,吸吸鼻子,嘴巴瘪,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流,哭得脸颊红红,哭得隔壁苗七都觉得烦。
“有本事你们去打老大啊,打算什真本事——嗝!”闻晓铭,哭到打嗝。头漂染粉毛已经褪色,耳朵上耳钉却还闪闪发亮,又弱又烦人,怎看,都跟“高手”两个字沾不上边。
“这真是靳丞队友吗?”打他人都开始嫌弃。
此时距离深红二十四小时时限,将将过去五个小时。
无道新据点内,只有核心成员才能上来三楼,连连看点根烟站在侧对着楼梯房间门口,看着走廊尽头房间,目光略显阴鸷,隐约还透露着丝忌惮。
其余人也跟他差不离,目光总有意无意地往那个房间瞟,而后与同伴交换个视线,却不敢大声说话。
因为那个房间里有深红。
深红到无道后,没有询问他们办事办得怎样,也没有下达什可怕命令,只让他们准备间房,而此时此刻,她还在房里泡澡,并要篮新鲜花瓣。为这篮花瓣,无道成员硬是冒着风险跑三家超市才买到。
“据说他还比靳丞年纪大,是他们队里年纪最大。”另人说道。
“哈?”
“是真。”
闻晓铭听着,真是悲从中来。童颜不是他错,要怪就怪大家长得老。
连连看走进来,黑着脸吩咐:“把他嘴给堵上!”
无道人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,但毫无疑问,江河定跟深红有腿,因为他也在房里。
“那个处理掉吗?”连连看压低声音转头问同伴。
“处理。”同伴亦小声回答。
连连看不禁松口气,两人继续凑在起说会儿话,又转身进隔壁房间。那里面关着苗七,再隔壁则关着闻晓铭。
没有佩佩在,他们审讯进行得不是很顺利,而苗七体内那根蛛藤也过生长时限,逐渐开始枯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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