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靳丞对这个学生有哪里不满意,就是他没有点艺术细胞,太煞风景。
唐措不想多聊这个话题,转而道:“时光之井。”
靳丞会意:“时光魔法?”
唐措:“支线任务里说,今天是花朝节,所以塞西莉亚要去时光之井取水。这个月隐之国时间像是停滞,永远停在花朝节这天,而且留下来都是死物。”
靳丞:“除那些诡异月季花。”
前行,走到小广场。
小广场真很小,直径不过十米,但这广场上竖着座铜像——个怀抱小竖琴、盘腿坐在地上,闭目唱歌年轻男人。
唐措很少看到雕像是坐在地上,男人穿着衬衫、马甲配长靴,腰间挂着匕首,头戴顶侧面帽檐卷起费多拉帽,帽子上簪着形状漂亮羽毛,头发卡在耳后,露出张英俊侧脸。
他是笑着,脚边蹲着只白鸽,身前堆满鲜花——当然,这些也都是铜做。
靳丞在铜像前蹲下,看到他右手上戴戒指。雕像把戒指还原得很好,而在这枚戒指上,花纹处果然有颗很小宝石。
整座城里,或者说整个国度里,除月季花,个活物都没有。甚至没有树。
花必得扎根于泥土中,必得有水源滋养,如果月季花由那时光之井里水浇灌长大,时光之井蕴含时光魔法话,切倒可以解释得通。
问题是——这个时光之井在哪里?
除这个,雕像心口还有个钥匙孔。唐措用塞西莉亚钥匙试,但匹配不上。
靳丞关注点却不在这些,因为他忽然想起些陈年旧账:“爱尔兰小竖琴,记得你刚入营那次篝火晚会就弹这个,所有人都给教官捧场,就你不在,你去哪儿?”
唐措不想说自己其实听到,只是他坐在角落里,靳丞没看见。其他教官最多吹个口琴,就靳丞抱个竖琴独领风骚,点不给别人出风头机会。
“上厕所。”
“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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