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开视线,“但敢保证,如果结婚证上面写着另个人名字,很快就会变成丧偶。”这种话换个人来说还能当作玩笑,但如果是霍维森,仔细想想这家伙好像还真能做到这样事情,丧偶?也是敢说,不怕被请去警局喝茶吗?陆思言不躲不避,直直迎上他视线,眼睛里有明显恶意,“老婆那栏写你名字,倒是可以考虑。”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想想着上位,手指捏捏小孩腰间软肉,霍维森凑过去在他唇角轻咬口,“个称呼而已,谁上谁下床上才能见真章,你说对吗?”
“放屁,上次要不是在酒吧不小心喝……”陆思言正想反驳,外面突然传来两记敲门,然后是陈思明声音,“你真看见维森进去?他们俩关系什时候变得这好?不过多接触下也算好事,省得以后拍起戏来默契度不够,思言,维森,你们在里面吗?去吃饭,安岑请客,大家都收拾好,就等你们两个,别磨蹭,赶紧出来。”
视线在那扇挂有休息中门上停留两秒,再看到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茱莉,安岑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冒出来个念头,趁着没人注意直接握住把手用力拧两下,嘴里还不忘找借口,“说不定是太累睡着,思言以前在组合里就经常这样,直接进去叫他吧。”本来以为会看到里面不堪入目场景,甚至都已经想好自己等会该露出什样表情,说些什话,结果才刚推开条缝隙那扇门又被茱莉砰声拉回来,“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,干嘛随便闯进别人休息间,万思言正好在换衣服,你这开门岂不是全都被看光?”安岑本来还想说自己跟陆思言个组合,以前也不是没看过,但看周围人眼神都不怎善意,只好又把那句话咽下去,呐呐说句抱歉。
闹出来动静不小,霍维森自然也听见,伸手替小孩儿整理好衣服,然后是粘在侧脸那根头发,“马上就好,或者把地址告诉周谨,等会们自己开车过去也可以。”光听声音,不看两个人现在暧昧姿势,肯定以为他正在做什重要事情,毕竟语气怎听都透出股正经冷凝意味,刚要起身,领口被某人用力拽又跌回去,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地拿手掌撑住椅子两边扶手,只怕这会整个人都已经压在陆思言身上,偏偏那人还露出副有恃无恐表情,脸庞被头顶落下来灯光映得更加惊艳。
“怎?害怕被安岑看见吗?”那只手又重新钻进去,像是找到什有趣玩具,变着花样逗弄,不得不说,霍维森这张脸旦染上**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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