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中纬坐下,没等顾安爵和江惜雯开口问,他已经跟竹筒倒豆子样把自己经历事情详细说出来。
“刚才那玩意儿太tm恐怖,本来好好跟林慕,孟导走在起,结果绑结突然断,然后就拼命喊林慕,她也不出声,弄得更害怕,等回头才发现孟导竟然也不见,周围黑漆漆就只剩下个人,那会害怕得压根不敢动,生怕走错会触发机关或者跟你们离得更远。”
“站差不多十几秒,面前突然出现个红衣服小姑娘,当时还想着小孩子嘛,就算是鬼肯定也恐怖不到哪去,而且看起来还挺正常,没有说浑身血,指甲半米长,结果她走到面前自己就先把头发朝两边拨开,张脸,真只有脸,什五官也没有,像个揉圆白面团子,连声音都不知道是从哪发出来。”
“那会吓得两腿打颤,压根迈不动步子,她喊声叔叔,你们能想象吗?磨砂纸样声音,阴沉沉,连调都没有,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把梳子,就古代常见那种桃木梳,血淋淋,压根没有齿,说什让给她梳马尾辫,本来开始以为她穿件红衣服,等走近看才发现是白裙子,不过整个儿都被血给染红,远看起来很像它本来就是红色。”
“哪还敢继续看下去,拔腿就跑,小女孩也直跟在后面,不断重复那句话,追着让给她梳马尾辫,老子男,哪会梳什马尾辫,而且还是给鬼梳头,又不是嫌命长,感觉自己跑很长时间,前面直都是雾蒙蒙,方向也看不清,但又不敢停下来,生怕那东西扑过来。”
“然后发现好像听不见她声音,就想着回头看下是不是甩掉,结果扭头就对上张没有五官脸,吓得直接晕过去,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,等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假山那,然后就看见你们,就赶紧跑过来,不是说,这宅子也太恐怖吧,们为什非得去后院?就不能直接出去吗?可不想再往里走,万要是……”
钟民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,有类人就是属于受到惊吓后会变得话多,而且全是废话,巴不得把自己小时候事都翻出来说,很显然他就是这类人,顾安爵却已经听得不耐烦,打断道,“你说你听见有人说话?他们说什?”
虽然说是他们,但顾安爵心里也清楚,这会大概该用它们来指代,毕竟宅子里活物除去青蝇应该就只剩他们这几个幸存者。
“啊?”钟民愣愣,似乎是本能地不想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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