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池烈眼里,只要有雪就到处是可以娱乐地方,但雁回这样漫不经心态度让他发觉到,好像不是每个人都和自己样喜欢雪。显然,雁回处在这白茫茫地方就十分消极。
既然不喜欢,那为什还要来呢……就因为自己之前提句想滑雪吗?
“下山吧。”池烈觉得玩得有些腻烦。
雁回起身把纸杯丢进垃圾箱里,手插回口袋向前走。
池烈看着他漆黑得尘不染大衣,忽然萌生出新念头——雪是被雁回讨厌东西,那干脆让他浑身都是雪,这人会有什反应?在学校里他出名脾气好,池烈直觉得这种性格是装,但回忆起来雁回好像真没怎对自己生过气。
情绪又多堆积层。
“妈,神经病。”小声咒骂着,池烈又蹲下来继续堆雪人。
他很讨厌自娱自乐时候旁边有人盯着自己,陌生人窥探会让他羞臊,而雁回旁观更让他尴尬,好像自己在被他监护着样。
池烈想起来这似曾相识感觉来源于何时——在和面前这群孩子差不多年纪时,每次去游乐场,父母也是这样远远地看着自己。
他们理解不海盗船乐趣,也懒得陪自己排个多小时队,视野每次处于高空,池烈都是个人享受到快感。只有在最后快回家时,他们才会问句“还玩吗”。而哥哥又是关怀过剩典型,起出门要时时刻刻粘着自己,烦得池烈好心情荡然无存。
走着走着,雁回发觉背后人没什动静,于是转头看眼——
眼前正好晃过道影子,同时胸口多份重量压制,让自己脚下不稳地重心失衡,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去。
池烈惊喜自己成功把雁回推进雪里,怕他现在起来报复,于是赶紧用手肘压住他胳膊,小臂向前扒拉起周遭积雪,想往雁回身上多丢些。
雁回眯着眼睛慢慢睁开,看到池烈几乎趴在自己身上,还努力地在旁边刨着什。耳朵蹭到冰凉雪,快要没知觉,雁回这才喃喃道:“你是要把埋起来吗?”
“冻死你才好!
当下回忆起这种感觉,池烈忽然没堆雪人耐心。他把手里白雪团子捏捏,转身丢向雁回——
“啪”声,黑色外衣上立刻绽放开白色碎片。
雁回伸手拍拍腿上雪屑,无意识地蹙起眉,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池烈。不知道他为什突然发怒,抱着滑雪板大步走过来。
“喂。”池烈走到雁回面前,把器材放地上,“你光坐在这儿有什意思啊!”
“那还能干什?”雁回反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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