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三点飞机。”雁回轻描淡写地说,“身份证带吗?”
“嗯。”
雁回余光瞥他眼,把车速稍稍放慢些,等池烈吃完再加快去机场进程。到达目地后,雁回去贩卖机买罐牛奶丢给池烈,然后去把后备箱行李提出来。
甘甜温热甜奶缓缓流进胃里,池烈才觉得新天真正地开始。他从雁回手里接过自己箱子,向前走时候能听到滑轮碾压雪地发出“咯吱咯吱”松脆声响。
大概不是出行高峰期,机场大厅没有想象中人多,行李托运和安检队伍都很快。两人在登机口外坐着等待,雁回低头看手机,再抬眼时看到池烈把喝空牛奶罐扔。
电话。
池烈又躺十分钟后,才使劲揉几下眼睛起身下床,出房间后确认家里没人便放心地去洗漱。
刚醒来时候有很强烈不真实感,等困意散去后又感到局促。池烈把前晚收拾好行李箱拖出房间,盯着它发几秒钟呆。
接下来要跟雁回相处好几天时间,池烈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做到从容地应对他,毕竟连邀请都是心血来潮答应下来——在雁回挑衅般地问句“敢跟走吗”后,自己第反应是气焰嚣张地丢下句“去就去啊”。等回过神再想问雁回理由时候,对方已经不给自己任何反悔机会。
池烈深呼吸后长叹声,拎起行李箱下楼。雁回车停在小区门口,夹着烟手搭在车窗上,看到池烈后没有下车,只把后备箱打开让他自己放上去。雁回从后视镜里盯着池烈动作,等人上车后就把烟掐,递过去早餐纸袋。
上唇边沾圈乳白色印记,池烈没等发觉,刚重新坐下就被雁回搂住脖子。他脸慢慢凑过来,单薄唇瓣轻轻贴到自己嘴上,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。
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麝香和烟草味道,池烈嘴角被啄得发痒,发现登机口工作人员往这边看
“这个点只有快餐,你将就下。”雁回慢慢倒车,偏头看眼池烈问道:“你跟家里人打过招呼吗?”
“没。他们不管。”池烈低头拿出纸杯,闻下是最讨厌咖啡味,又原封不动地放回去。
“消失五天要是按失踪处理,可负不这个责任。”
池烈嫌他啰嗦,又懒得解释家里人平时真不限制自己出行,以前自己个多礼拜没回过家池裕林也不会多问。不过这次万被池钰知道就难办,哥哥发起神经来可能真会带个警队出来找人。
于是池烈为保险起见,还是发条消息过去简单说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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