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次作文有些难度,池烈写着写着就忘记雁回存在,等他把答题卡都涂完,抬头发现雁回就站在自己面前。
池烈猝不及防地倒吸凉气,惊魂未定地瞪他眼,用口型说个“滚”字。
雁回歪着头,黑色发丝缓缓垂下来,有几分惺忪随意。修长手指在答题卡上敲敲,池烈盯半晌才发现选择题数量不对。
自己从听力部分开始就少涂个,导致后面全部错位。
没想到被雁回发现这种低级错误。
还是那个受他们爱戴班主任。不,对于他们来说无论什时候都是如此,不会有什变化。而自己来说,雁回早就变成无法定义存在。
不知道什样距离才安全,总之也不想完全把他推开。偏偏雁回又相当肆无忌惮,池烈不敢由着他乱来,于是只剩自己战战兢兢。
可具体担心什,池烈心里也没有个准确答案,连模糊不清轮廓都无法形成。唯能肯定是,自己好像真不是那……害怕被发现。
甚至当他与同学们共处室时候,会开始暗暗期待他们其中能有人察觉出自己和雁回异样,如果想象出他们震惊表情,池烈心理上反而会获得更多慰藉。
这恐怕是连雁回都发现不、只藏在自己心里、更糟糕秘密。
池烈埋头用橡皮逐个擦掉重新填写,不敢抬头看雁回眼,想必他又是副幸灾乐祸表情。
考试还有二十分钟结束时候,另个监考老师不知什原因出去,只剩雁回监考。于是他从教室后
★★★
或许那天雁回真有把自己说话听进去,直到期末考试他都没再做什过分亲密举动,最出格也只是在自习课上用手捏下池烈耳朵,就算被其他人发现,大概也只是认为班主任在教训不听话学生罢。
前几门考试池烈答得还算顺利——当然只是就他个人而言“顺利”,成绩上看依旧是倒数水平。最后门是英语,池烈写起来最轻松科目,然而在雁回拿着厚厚沓试卷走近考场刹那,他就不由自主地精神紧绷起来。
印象里,这是雁回第次在这个考场监考,不知道他是什样监考风格。池烈刚愣下神,差点忘记接过前面人传过来答题卡,他急促动作马上被雁回看得清二楚。
雁回提醒大家把考号涂好后,就闲庭信步般在考场里来回转,路过池烈座位旁虽然没有多停留秒,但还是让池烈心里不自在下。等他晃悠够,就坐在教室后方监考席,池烈更是如芒在背,总有种被监视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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