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正是因为这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出现,池烈才有些局促不安。只有他们两个人,就意味着所有举动都可以光明正大,意味着旦他抗拒雁回,就要给之前种种接受个合理解释。
池烈怀疑这种令自己矛盾场面,就正是雁回想要看到。
腰上手臂环绕得更紧,池烈现在浑身都被热水浸得绵软无力,雁回稍用力,自己就撞进他怀里。眼前是他胸口纹身,那把如同刺入心脏匕首上有水珠缓缓滑下,在暧昧不清夜晚里像是在滴着血。
那双风情眼睛懒洋洋地盯着自己,仿佛带着笑意。
池烈只看眼就把视线移开,直觉告诉自己,雁回没穿衣服,不仅上面没穿,下面也肯定——
等下。
池烈茫然地低下头。
自己浴巾呢?
是对模糊不清情`欲有憧憬。池烈也不知道是从具体哪天起,自己对于雁回厌恶变得微妙起来,或许是因为从开始,他对待自己方式就区分于别人,这就注定池烈没办法忽视他每个举动。
对自己好、坏、关心、戏弄、温柔、冷淡、亲密、蛮横……反应与心情堆积得越来越多,最后统统从个小小罐子里喷薄而出,到处都是狼狈不堪糖分。
表面看起来糟糕透顶。
只有池烈自己知道,罐子上铁环是他亲手拉开。简单无比,如同打开罐可乐那般轻松——“啪”地声,炸开。
★★★
他条件反射地冲雁回投去质问般愤怒目光,而对方却无辜地举起只手,先步解释清白:“可没碰你,它自己掉下来。”
池烈半信半疑,他看到放着浴巾木盆就在雁回身后,要想伸手去拿,可这个尴尬距离免不要跟雁回肢体接触。于是犹豫下,还是没有抬手。
“放开。”池烈这才发现雁回另条胳膊直搂在自己腰上。
雁回用理所应当口吻答:“这里没有别人。”
池烈没有再说话,好像……好像按照他们现在相处模式,只要没有其他人在场,那这种程度距离当然是可以。
池烈没想到自己又睡着。
热气熏得眼睛困倦无比,不留神就想合上眼睛。再睁开时天都变成暗蓝色,呼吸清凉,刺激得他打个冷颤。
“醒?”
耳边传来低沉问候。
池烈瞬间觉得心里更冷,转头看到雁回就在自己旁边,肩膀几乎挨着。眼前只有点点从室内透过来光亮,足以看清雁回面容。他脸上湿漉漉,额前头发沾水后便捋上去,更凸显出五官俊朗英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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