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那个空位好窄……池烈怕自己犹豫时间太长,在雁回眼里会很奇怪,于是咬牙走过去坐下。果然有些挤,自己半个身子都和雁回
“跟你顺路。”雁回转头望眼大屏幕上地铁时刻表,“王府井那边琴行今天折扣,打算换架新琴。”
这跟自己没有关系好吧,谁他妈稀罕和你同路。池烈在背后悄悄瞪眼他,没想到对方又突然回过头,看着自己,口吻轻松随意:“顺便也给你买点礼物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池烈脱口而出嫌弃。
等等,那这说,今早教室那个东西确实不是雁回放。意识到这点,池烈有种说不出来感觉,好像是如释重负,但又有重量挥之不去。没等他多思考出来什,雁回又问他:“这几天没有惹麻烦吧?”
又来,这个语气。
只章鱼,无论是从做工还是配色来看,都非常粗糙。然而池烈却嫌弃不起来它们,乍看确很丑,但看多其实也会产生可爱感觉。
就这样直低着头端详这两只粗布玩偶,脚下路也不仔细看,走着走着就撞到人,手腕不稳把东西掉到地上。
池烈迅速弯腰捡起来,拍着玩偶上尘土,下意识抬头看迎面撞上自己人——
“走路迷迷糊糊,就不怕被拐走吗?”
[六]
好像自己理所应当要被他管教样。更何况,如果他真在意自己惹没惹麻烦,随时都可以用手机问句吧。包括这两天自己也更新好几条生活状态,虽然昨晚都被删掉,但如果稍微关注下,哪怕是不经意划过屏幕,也该知晓他这几天都很安分。
真不知道问这些多余问题干什。
池烈翻个白眼,没理会他。
上地铁后发现今天乘客意外地多,看来都是赶着平安夜出来活动。正好面前只有两个座位,雁回坐下后,池烈顿下,没再向前走动。
“你愣着干什?”雁回抬起脸,若无其事地问他。
池烈登时哑然,喉结上下滚动着,个字也蹦不出来。
面前人穿着黑色长风衣,身上有清冷檀木香气。他插着口袋手伸出来,碰着池烈臂膀,向旁边推推,好让后面人不被挡住路。
池烈循着他手掌上力道轻轻挪两步,恍惚间,这些触感都不太真切。但是很快,他就回过神,率先问道:“你怎在这儿?”
“嗯?”雁回低头瞥眼他,“本来在校门口等你,但是太冷,也不接电话,觉得你应该很快就到地铁站。”
池烈这才掏出手机,发现有六个未接来电。他“哦”声,然后生硬开口:“你要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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