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画。”
“画什?”
“陆凯扬。”
“这不是狗吗?”
“不,这是陆凯扬。”
他们俩在天虹楼麦当劳写作业,宋天暮先写完,跳下凳子整理下衣服,问池明知:“你想吃什,请你。”
“你有钱?”
“零花钱啊。”
“随便什都行。”
宋天暮哦声,去柜台要两份巨无霸套餐,三十三块六,他拿着餐往回走,点也看不出过去局促。
“你准备去哪个高中啊?”宋天暮问池明知。
“实验。”池明知摸出根笔递给他,“你呢?”
“不知道,随便考吧。”宋天暮拧开笔盖,在新笔记本封面上写自己名字,其实他心里答案是也要去实验,可突然这说,又没什确切理由,难道只因为“你去也去”吗,那也太儿戏吧。
不过,边这想着,边坚定这个想法,实验难进吗?好像是很难进,分数太低话还要交择校费,也许他吵着闹着要进话,陆超英会给他交钱,但他脸皮没那厚,所以只能再努力些。
“最近都没怎和辉仔他们玩。”池明知突然冒出这句来。
本子上狗躺在地上痛哭,两只眼睛大得吓人,池明知觉得很好笑,以为宋天暮在恶意报复,但宋天暮真觉得这条狗很像陆凯扬,样外表凶悍内心幼稚,哭起来时候像个小baby。
“画很好啊。”池明知说:“你以后可以当画家。”
当画家吗?好啊,宋天暮自然而然地冒出这个念头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对池明知话这在意,他意见重要吗?宋天暮把这句话在心里转几遍,给自己答案是:是。
“你是不是长高?”池明知问他。
“长三厘米。”宋天暮伸出三根手指,晃晃,重复:“三厘米。”
池明知想起第次见面,他个子矮矮,穿得很土气,像个受气包似跟在大家身后,看到金枪鱼饭团貌似还仔细研究下,副想问不敢问样子。
宋天暮捧着汉堡咬大口,心想要去实验,定要去实验。
咬两口汉堡,他从包里掏出素描本画画,池明知凑过来看,“你会画画啊?”
“是吗,可能是因为总和起吧。”宋天暮挠挠鼻子,“你怎老是来找玩呢。”
池明知笑,“不知道啊,就觉得喜欢和你在起。”
说完他揉揉宋天暮脑袋,不像把宋天暮当哥们样子,倒有点像哄小弟弟。
“陆凯扬最近找你麻烦没有?”
“有时候吧……”池明知心不在焉地回答,笔下写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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